寒露到的时候,林氏正在煮茶。
袅袅的清茶香气里，她神色不明，寒露看得心头一跳。
“来啦,坐吧。”林氏抬头看她一眼,继续专注手上的茶,认真的模样郑重极了。
“夫人安好。”寒露认认真真的福了一礼，才缓缓正襟危坐。
林氏看着一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娘俩儿个拉拉家常，说些体己话而已。”
寒露弯了弯嘴角,算是个笑，却没回话。
她自来不是个心思多的,和林氏打交道时,一向信奉少说多做，既然今天来是打算办大事,她就不打算含糊。
林氏大约是觉得没意思,歇了惯用的那些手段,将一张写满字的纸推到了寒露面前。
纸张有些老旧，看模样很有些年头，寒露认真看过，发现这张和离书上的字迹很是熟悉。
等她认出来这是谁的字迹后，忍不住抬头看向了林氏，“这个难道是……”
“对,是我当年凭着一腔意气写下来的东西。”林氏笑道，“虽然当年的字不怎么样，但上面这字字句句都是我.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斟酌出来的话,你觉着怎么样？”
寒露默了一瞬，才道，“写得很好。”这是她心里的大实话。
“眼光不错。”被夸奖的林氏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自己当年写得很好，虽然没能送出去。”
“年轻气盛的时候，天大的道理放在眼前，这委屈都不想受不忍受，但是熬过去了回头再看，就发现这坎儿是抬一脚忍一口气就能过去的，”林氏道，“先贤曾说，不以眼前论输赢，但你再看我现在，你说我算是输还是赢呢？”
寒露不语，韩家的这本乱账，她评价不了，也不想评价，但她和林氏的情况，却是截然不同的。
“算了，年轻小姑娘嘛，和你说这些也是听不进去的，和我当年一样，”林氏摆摆手道，“提这些过去的事没意思，今日叫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这个，顺便问一问，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现在还作不作数？”
“自然作数。”寒露认真道。
林氏忍不住笑了，“你倒是信守承诺，答应得快。”
“我听说，二公子在边关立了功？”她道，“若非如此，宫里那位不会专门把人叫回来叙职，就现在这个风向，我得诚心实意说一句，二公子这次恐怕功劳不小。”
袅袅的清茶香气里，她神色不明，寒露看得心头一跳。
“来啦,坐吧。”林氏抬头看她一眼,继续专注手上的茶,认真的模样郑重极了。
“夫人安好。”寒露认认真真的福了一礼，才缓缓正襟危坐。
林氏看着一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娘俩儿个拉拉家常，说些体己话而已。”
寒露弯了弯嘴角,算是个笑，却没回话。
她自来不是个心思多的,和林氏打交道时,一向信奉少说多做，既然今天来是打算办大事,她就不打算含糊。
林氏大约是觉得没意思,歇了惯用的那些手段,将一张写满字的纸推到了寒露面前。
纸张有些老旧，看模样很有些年头，寒露认真看过，发现这张和离书上的字迹很是熟悉。
等她认出来这是谁的字迹后，忍不住抬头看向了林氏，“这个难道是……”
“对,是我当年凭着一腔意气写下来的东西。”林氏笑道，“虽然当年的字不怎么样，但上面这字字句句都是我.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斟酌出来的话,你觉着怎么样？”
寒露默了一瞬，才道，“写得很好。”这是她心里的大实话。
“眼光不错。”被夸奖的林氏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自己当年写得很好，虽然没能送出去。”
“年轻气盛的时候，天大的道理放在眼前，这委屈都不想受不忍受，但是熬过去了回头再看，就发现这坎儿是抬一脚忍一口气就能过去的，”林氏道，“先贤曾说，不以眼前论输赢，但你再看我现在，你说我算是输还是赢呢？”
寒露不语，韩家的这本乱账，她评价不了，也不想评价，但她和林氏的情况，却是截然不同的。
“算了，年轻小姑娘嘛，和你说这些也是听不进去的，和我当年一样，”林氏摆摆手道，“提这些过去的事没意思，今日叫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这个，顺便问一问，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现在还作不作数？”
“自然作数。”寒露认真道。
林氏忍不住笑了，“你倒是信守承诺，答应得快。”
“我听说，二公子在边关立了功？”她道，“若非如此，宫里那位不会专门把人叫回来叙职，就现在这个风向，我得诚心实意说一句，二公子这次恐怕功劳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