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半晌。

    沈伯荣决定妥协,谁让他是真怕郎岩?

    “那……行,给你了。实在话,蜜蜡开过光,很灵的,藏传佛教的高僧,戴上它,不说心想事成,至少能保佑平安顺利,百岁无忧,我这不是经常被我爹训,有点虚吗?求个平安。”

    王超抿住嘴巴,怕不小心刺激他。

    沈伯荣要是知道珠子全没了,会不会哭?

    不多时,郎岩从实验室出来。

    依然是洁白大褂,衬托麦色肌肤,和皮肤相对白皙的豪门贵公子站在一起,颇有异域风情。

    沈伯荣咧嘴傻笑,声音有些虚,“郎……医生。”

    郎岩颔首,“实验室,是你搞得?”

    沈伯荣笑的脸有些酸,依然撑着没垮掉,“是,寒城出的方案,我采购设备,郎医生用的顺手吗?”

    郎岩摘下医用手套,随便一丢,落入垃圾桶,身手漂亮,“挺好,比我想的专业,江都名流,别的不说,只能花钱能办成的事,交给你们准没错。”

    沈伯荣吞口水,跟季寒城使眼色。

    怎么听着不像好话?

    “回头郎医生有别的要求,尽管跟我说,您说的没错,只要花钱能办成的事儿,就不是大事,呵呵。”

    郎岩拿出针卷,今天的针,比上次粗一圈,更长,银光闪耀,触目惊心。

    王超:“……”

    沈伯荣肝儿一颤,“这……这不是要扎寒城的脑袋里头吧??”

    会不会把脑浆扎破?

    “不然,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