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大概记得那几个人的长相。

    回国之前不教训教训他们,咽不下心里这口气。

    晚上,沈曼打听到周边酒吧。

    据说,阿拉斯加的酒吧晚上会有很多不太见光的交易,黑的白色的,各色人混杂,罪恶在酒色和黑暗的包围下,总是格外容易隐藏。

    沈曼跟曲焕学的仿妆还不太到位,但改变原本的面部特征足够,反正在外国人眼里,东方面孔都长得差不多。

    这就像中国人看美国人,总觉得都是一家子的。

    酒吧入口狭窄,不像国内的酒吧一条街那么张扬。

    这边的酒吧,门外只有一个电子荧光牌,低调的不专门找都找不到。

    晚上,真冷。

    沈曼裹着厚棉衣,进门后,便感觉到一股热气。

    酒吧内喧嚣热闹,黑人驻唱歌手配合爵士音乐哼唱,酒吧里面灯光昏暗,混合着各种酒水的气味、香烟、雪茄的味道,还有国外男女身上压不住的体味。

    刚走进,被强烈的气味充斥着,快要作呕。

    沈曼压了压鼻子,在门口脱下厚棉衣。

    乌烟瘴气的酒吧大厅,以当地人为主,间或可以看到东方面孔,大约是长期在当地生活,早已染上美国式的粗野风格。

    同时还有中下层不入流的生活痕迹。

    沈曼点了一杯酒,捏在手里随意走到里面。

    很快,她发现几个聚集在一起,操着中文的方言口音,把威士忌当神仙水一口一口抿着喝的男人。

    其中一人戴着白色的MLB鸭舌帽,帽子边沿有毛边,看上去戴了很久,赤着的左臂上,有一大片刺青,一条青色的龙。

    左青龙右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