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正是日上中天,过于明亮的光线让一切情态都无处遁形,要是放到平时,王越根本放不开手脚,但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他帮凌睿脱下白T和运动裤,和自己的衬衫一起扔到车厢后排,手掌痴迷地在对方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流连,又主动抓着凌睿的手指去摸自己的底裤。

    凌睿在他翘起的乳首上拧了一把,一边用手指揪着比一元硬币还大一些的嫣红乳晕玩弄,牙齿叼着研磨吮吸,直到右乳肿胀如缀在胸膛上的熟樱桃,水光淋漓,一边用指腹隔着棉质布料揉他的穴,在布料上揉出一道窄长的水渍,凌睿才勾起布料的一角别到旁边。

    阳光下的花穴早已不复初见时紧闭羞涩的模样,被肏熟的花唇从阴阜的保护中翻了出来,如张开的蝶翼,再也无法合拢,嫩红的穴口挂着一滴透明的水液,要落不落,看起来情色极了。

    凌睿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贪婪的穴肉紧咬着手指不放,把指肚勒得泛白,王越伏在他身上喘得又轻又软,娇嗔着要他进来。

    凌睿抽出手指,不轻不重地在他的阴阜上拍了两下,打趣道:“急什么,我可不想把它撕坏,你待会回去又得穿我的。”

    王越只好配合地脱下内裤,双腿跪在凌睿身侧,扶着粗长的阴茎顶进翕张的花穴,他轻轻哼了一声,抓着车窗上的把手让自己吃得更深,龟头磨着宫腔口一阵阵发痒。凌睿一手扶着他的腰肢,一手帮他套弄阳具,胯下猛得发力向上顶,龟头重重地蹭过花心,又深又狠地破开热情迎合的穴肉,搅打出白色的泡沫。

    兴许是太久没做过了,王越被肏了不过十几下就夹着腿要高潮,有些受不住,抬起腰让阴茎退出来,嘟囔着要歇会,然后就被凌睿按着胯发狠地肏,交合处水液飞溅,王越刚开始还不小心头撞在车顶上两次,到后面连腰都直不起来,在战栗中被送上接连不断的高潮。凌睿存心要逗他,握着阴茎整根插进又抽出,龟头刻意往花心上碾,拔出时瑟缩的穴口就被带着喷一股水液,重复几次,把腿间弄得湿淋淋的,花唇也被磨得肿大,王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他才肯射进来。

    眼看着凌睿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王越这回不敢再发浪,用虎口掐着自己浑圆的乳肉,把凌睿没吃过的左乳送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悄悄伸到身下,指尖勾起流出来的白浊,缓缓地揉被肏得酸麻的花穴。

    “腰,腰好酸,换个姿势……”

    凌睿把座椅放缓,让王越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大张着搭在扶手上,正好可以从挡风玻璃的倒影中把那湿黏狼藉的穴看得一清二楚,穴口殷红吐着水液,混合滴落的白浊。王越有些羞赧,刚要合上腿,就被凌睿吻着侧颈,冰凉的指腹把那浑浊的液体抹匀了,摸得他发烫的花唇十分舒爽,上翘的龟头抵着穴口磨,凌睿低声问他:“……还要不要?”

    他心底渴求得厉害,把赭红色的花唇拨开,双手掰着腿根,露出其中不住张合的水红肉洞,挺腰重新把硬涨的阴茎吞到尽根。

    王越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先前在庆功宴上就喝了不少酒水,如今都成了他膀胱里晃荡的不定时炸弹,阴茎的铃口酸胀,雌穴里又被肏得水声咕啾咕啾,他用力抓着凌睿的手臂,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不行,要,要尿了……”

    凌睿伸长手臂从后座上拿了一张小毯子给他,王越抱着毯子哭喘,在愈来愈重、愈来愈深的顶撞中,湿红的铃口微张,随着肏弄的节奏一股一股喷着水液,抽搐绞紧的花穴里也跟着潮吹,淅淅沥沥地从穴口的缝隙处流水,打湿两人的座椅。

    等王越终于平复呼吸,才发现凌睿已经把阴茎拔了出来,挺立的阳具上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他已经高潮了四回,可凌睿只射了一次。

    凌睿小心地摸他肿大的花唇和红得滴血的穴肉,在中午持续且频繁的性事中被摩擦得红肿滚烫,原本窄小的穴口被撑开了,都可以窥见内里嫩红的褶皱。

    “……不能再做了,已经肿了。”

    王越吮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肏后面嘛,后面没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