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宠爱的后妃和公主做了那等下作的事,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追究唐家两姐妹的罪责!

    真憋气。

    唐玉疏感激不尽,摇摇晃晃的起身,然后跪了下去,“微臣叩谢陛下隆恩!”

    惯会做戏,当他瞎吗!

    看着就糟心!

    谢韫不胜其烦,死死拧着眉头,不住的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别在这儿碍眼!他想清静清静!

    唐玉疏刚被搀扶起身,“微臣想……”

    谢韫差点没跳起来,“还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唐玉疏气若游丝的道:“微臣伤势颇重,需得告假半年,还望陛下恩准。”

    混账东西!是不是装的!是不是装的!

    谢韫恼怒的盯着他,“最多两个月!”

    唐玉疏继续有气无力的讨价还价,“可微臣怎么也得三个月才能养得好身体。”

    谢韫最后拍板,“朕回头赐两车药材,两个月内必须好起来!”

    唐玉疏不得已妥协,“……微臣领命。”

    曲涛和曲海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唐玉疏离开。

    谢韫始终觉得殿内有一股子腐烂的腥臭味,挥散不去,于是嫌恶的起身大步迈入里面的起居内殿。

    周贵山重新奉了一盏茶上来。

    谢韫拿着茶碗盖子拨了拨,忽然仿佛很随意的开口道:“觉得贤妃和老五知不知道奉恩公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