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明白了吗?我是让你活着来见我。”郑少龙严肃的又说了一遍。

    “是,将军!”张一霄领命走出营帐。

    之后三日,不管白天还是夜晚,南云国的战船轮番上阵,不停进攻袭扰。

    天丰国国界河的指挥营帐中。

    “对面的家伙是不是疯了,不睡觉的吗,一早上晚不停的打。”一名校尉骂骂咧咧。

    坐在上首位的将军一言不发,看着眼前的沙盘。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给我加强周边巡逻。”

    “是,将军,已经三天了,周围也无任何异常,就是正面猛攻,对面估计只是想打消耗战。”

    “嗯,也有这个可能,我让京罗县城再调一些物资和人手过来。”将军最终也只能判断对面是在打消耗。

    第四日深夜,云南国依旧猛攻,对面的天丰国也已经习惯了这种轮番对攻,开始轮流休息。

    距离郑少龙战场上游一百里处,五艘战船靠在岸边等候。

    这五艘战船并不是郑子龙所属,而是从内河水师临时借调的,船上已经装了四门灵器炮。

    一队人马趁着夜色到达了这五艘战船边,正是张一霄带领的队伍,共计三千余人。

    “一营先乘船过河,迅速观察周边是否有情况,其余各部原地待命。”

    很快战船就带着人开始渡河。

    与张一霄同来的两名校尉名叫杨凡和陈启达,杨凡与张一霄年龄相仿,陈启达则是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大叔,二人并非什么富贵家族出身,都是穷苦人一步步打拼到现在这一步的,与张一霄关系极好以兄弟相称。

    陈启达笑着说道。

    “一霄,放心吧,已经摸清楚了对面的情况,巡逻队只侦查周边五十里的范围,我们这距离够安全了。”

    “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张一霄做事一向沉稳所以深得郑子龙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