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迟自然没错过她的眼神,叹了口气直接将书本放进她怀里,“公主请。”

    萧夕兮带着“精神粮食”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人家曲先生好歹给的是真金白银的真粮食,怎么到你这里就一本破书?”

    赋迟:“……”

    “书中自有黄金屋。”

    萧夕兮的背影看不见后,赋迟将门关上取下了面具。

    回想刚才在书架前的事情,谢修冷笑一声,“想亲赋迟,门都没有。”

    他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檀香味,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有这么好闻吗?平日里也没见她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这么陶醉,到了赋迟这儿就好闻到脑子都没了?

    满屋子的醋味冲天。

    谢修忍了忍,实在忍不住还是去洗澡换了身白袍,身上的檀香味总算是没了。

    目睹一切的南笙,幽幽地叹了口气,“世子,您说为什么醋是酸的?”

    换好衣服的谢修心情好了点,随手抓起手边的手扔了过去,“没事做?”

    南笙身体一紧,“怎么可能,东悯今天回长安,属下去接他。”

    谢修勾唇,脸上潋滟一片,“东悯是找不到路了?”

    南笙也被丢去了马厩。

    晚膳时分,南笙洗完马厩回来,远远地被谢修喝住。

    “世子,怎么了?”南笙快要哭了,他洗了一下午的马厩,再洗的话,他能当场晕过去。

    谢修面无表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