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请,但云竹当时却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威胁。

    所以她才如此急迫地跑过来找越淮,想要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可是——

    越淮被禁足了。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得要严重的多。

    云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便褪去了刚才的焦灼与慌乱。

    “抱歉,刚才是我鲁莽了。”

    她拱了拱手,下一秒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墨发扬起时,划过决绝的弧度。

    此刻,跪在屋内的少年缓缓抬起头,看向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眼眸沉黯,

    “师父,她走了。”

    “”

    漫长的沉默之后,贺宇放下了擦拭剑刃的布帛。他转过身,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越淮。

    那眼神很复杂,不过概括来讲,大抵是一个严父的忧虑。

    “无论是这件事还是凌云峰,从今以后,保持距离吧。”

    “”

    越淮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垂下头,吐出一个干涩而生硬的

    “是。”

    于此同时,云竹进不去玄天殿,越淮被禁了足,她就只能去寻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