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艺:“你先跟我在急诊外科。”

    他带着鱼恺凡和护士见面。其实在场的规培生不止一个,但鱼恺凡因为那张幼态的脸,激起无数母爱。

    赵凌艺靠着门框,冷漠地看着护士们给鱼恺凡投喂私藏的小零食,“让他饿着,脑子转得比较快。”

    护士们叽叽喳喳:

    “哎呀,怎么一点都不体贴呐。”

    “就是,批张假条嘛。”

    鱼恺凡也不澄清,就看着他笑。

    护士长:“好啦,是因为这个弟弟昨天犯肠胃炎。”

    其他人就起哄,“安琪,你怎么什么赵医生的事都知道?”

    护士长安琪:“当然是小赵主任吩咐的。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徒弟的。你们别在我弟弟面前乱说……”

    赵凌艺没听到后面半截。

    门外有个老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俯下身子,听对方讲不会用导诊的机器,就先离开了。

    赵凌艺帮老人按键。

    老人:“没用的……你看你看!又说坏掉了,要去联络工程师。”

    发。票打印不出来。

    赵凌艺:“您可以拿着门诊票,就是这个白色的小票,去人工台,给里面的护士。”

    老人:“在哪里啊?你们医院是真的有钱,老是修,搞得我们这年纪大的,看也看不明白。”

    老人家说话像倒发霉的豆子,嘴里味道不好闻,语气更臭。

    赵凌艺习惯了,语调不疾不徐,“您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