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池暖更愿意待在家里陪伴啾啾,可陆觉不这么想。

    又是一轮乱七八糟的灌酒。

    陆觉不说停止这些人也乐的折腾,池暖喝的头昏脑胀,手一拂就打碎了才递上来的酒杯。

    他脸色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突然站起来身形有些不稳。

    陆觉坦然面对池暖嗖嗖嗖射过来的目光如箭,甚至还举起手里的酒杯冲他一晃,散漫的样子像是在问他怎么不喝了。

    池暖知道他在算前些日子自己蓄意纵酒的旧账,懒得跟他多说,晃了晃脑袋就往洗手间去。

    解决完生理问题的池暖在洗手池前顺便用冷水扑了个脸,酒醉带来的热意逐渐消融,看见镜中面若桃花的自己颇为嫌弃,遂转过头靠着大理石台闭目养神。

    “好久不见啊。”

    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池暖不得不睁眼看,好像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是谁。

    他这么想,脸上也理所当然的露出疑惑。

    那人像是气急,冲上来抓着他的胳膊让他辨认额角上若隐若现的疤痕:“怎么,不记得了?”

    哦,原来是当初在不夜城被他拿酒瓶开了瓢的大兄弟。

    “记得啊。”

    池暖依旧懒洋洋的靠在那里,声音微哑,横眼瞥过来的样子骄矜高贵,大冤种有点心痒痒。

    洋桔梗的味道铺面而来,池暖立刻拉开了距离,趴在洗手池边呕吐。

    “把你的……信息素收、收一下。”

    大冤种不知道为什么,但美人所求必有应,等信息素散干净,呕吐感也被压回肚子里。

    “你被标记了。”

    大冤种从池暖不自觉释放出的甜橙信息素中闻到了其他味道,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