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处理完工作,叼着烟靠在椅子上休息,突然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什么:池言今天没来汇报工作啊。

    她上了五层,刚一开门就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制,跪倒在地上,Alpha无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芳姐皱眉,这种情况是不被允许出现的,池言应该在她来之前将这里打扫干净,按下开关,芳姐看到了躺在床上死生不知的池言。

    合不拢的腿敞开一条缝,使用过度的穴口靡红色情,白色液体在穴里穴外泄满痕迹,芳姐根本不用怀疑这是谁干的,房间的主人只有一个,能肆意使用池言的人也只有一个。

    池言的命贱,下午就醒了,带着一身伤向芳姐道歉,站了没几分钟就跪倒在地上,那个地方还是很痛,他没忍住。

    芳姐坐在在沙发上盯着他,也不说话,池言没办法预料这件事的后果,强迫自己回想每一处细枝末节,掰碎了讲给芳姐听,在长久的沉默里发着抖,几乎要吓晕过去。

    “带他下去休息,看好了。”

    芳姐终于开口,却不是对他说,池言被人架起来拖出了办公室,剩下芳姐一个人头痛,这年头认真听话还不惹事的三好员工太少了,怎么运气这么差呢?

    但事及陆远霆,芳姐就不太好处理了,她必须得到陆远霆的首肯才能决定池言的去留,办公室里等了一天也没接到指示,芳姐表示头大。

    池言休息了几天,终于再一次被带回五层,芳姐在门口等他:“你可以继续干活了,机灵点,知道吗?”

    有上一个蠢货做对比,池言明显顺眼的多,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芳姐违心多说了一句,毕竟好员工值得。

    许是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池言工作时多了个心眼,总是会敲敲门,确定房间里没人才进去干活。命运觉得不公,因为池言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事过旬月,他再次在同一个地方见到了同一个人。

    房门被敲响时陆远霆刚冲过澡,很自然的以为是今晚要伺候的Omega,酒液顺着杯壁到了底,可视门锁录像传到主控器的屏幕上,陆远霆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顺势点开门锁,池言在缓缓打开的房门中愣神,看到熟悉的面孔没来得及跑就被抓了现行。

    “原来是你。”

    他记得我,大脑空白的池言第一个念头就让自己胆战心惊。

    厄运来临时都有预兆,池言今天已经做过卫生,刚才接到通知要做第二次卫生时也秉持沉默是金的原则拿着工具就上来了,芳姐没料到陆远霆谈完合作就直接上了顶层,也没想到池言会因为她随口一句吩咐又落入陆远霆手中。

    内线刚拨出去就被接通:“今晚不用安排人了。”

    一句话决定了池言的生死。

    道歉终究没能说出口,陆远霆先从他脸上看出了拒绝,选择直接用行动封死他的退路,充满不堪记忆的床在他落上去的一瞬间就将他困住,附骨之蛆的痛楚顺着四肢百骸席卷而上,池言说不出话,陆远霆走一步他就撑着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床头华丽冰冷的刻纹咯疼了他,被逼到绝路的小傻子盲目自卫,把刚开瓶的红酒扔了出去,陆远霆躲过犹在可惜:“我可以请你喝。”

    池言闻不到房间里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只觉得陆远霆越近他的手越抖,连腿都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眼前逐渐模糊,池言用力晃了晃脑袋,再抬眼就看见已经站在他面前的巨大怪物,伸出了锋利的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