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没说是绝症吗,”辛涛嗤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什么病都敢上百度。”

    “你别转移话题,你得治病,不能拖了,”李劲航说,“昨天那是你,跟我多少年的兄弟了,要换个人现在都该火化了你知道吗!”

    “谢谢,”辛涛说,“但医生对我没什么帮助。”

    “医生怎么没————你知道你梦游?!”李劲航瞪眼睛。

    辛涛点头:“知道。”

    “你知道你不告诉我?”李劲航拍开他搂着他肩膀的手,继续瞪。

    “告诉你你还让我住吗。”辛涛看着他,笑了声。

    “那必然——”李劲航顿了一下,梦游不是问题,但是他要是知道他梦游还乱亲人他肯定不让住,“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干嘛了吗。”

    “……不知道。”辛涛眼睫垂了垂。

    “你他妈,”李劲航攥住他衣领小声喊,“你他妈亲你爹了!嘴!亲嘴你知道吗!我这张嘴可是留给我媳妇儿的!要不是兄弟昨晚上我就得上刑法!”

    “我亲你了?”辛涛一脸松了口气,揉着他脑袋顺毛,“幸亏是你。”

    “什么意思?”李劲航瞅他。

    “要是别人我得恶心吐了,”辛涛看着他,真诚道谢:“谢谢。”

    “……你还,亲过别人?”李劲航一脸惊悚,“卧槽你以前梦游都干过什么?”

    “没有,以前没这么严重,几个月一次,”辛涛收回揉他头发的手,离开时在他耳尖上轻带了一下,留下一片好看的粉红,“遗传性的,会越来越严重,所以我家里晚上不留陌生人。”

    “怕你……怕你亲他们?”李劲航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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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能怕我打他们。”辛涛搭着他肩膀,两个人坐到树荫底下。

    李劲航沉默了会儿,问:“老弈浩言他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