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手段她不会用,她只会暗地里下手,”褚弈紧了紧手臂,“事情彻底解决之前我们两个不要分开了。过两天,等她这口气顺过去,我会主动找她谈。”

    “谈不明白吧,”何余不乐观,“你妈从始至终都没尊重过你的想法儿,她这个性格都稳定保持十八年了,哪那么容易改……哎……”

    “害怕了?”褚弈蹭了蹭他的脸,别样的亲昵。

    “怎么可能,我这么牛逼一保安,除了拖欠工资没什么能伤着我,”何余揉了揉他的头发,软乎乎的,“我就是心疼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这种教育法儿下还能长得这么根正苗红。不愧是我哥,又帅又厉害,啊,我好稀罕你……”

    “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褚弈把脑袋伸到他怀里让他摸。

    “你这么问的话,现在回想起来也没觉得多难了,主要当时比较崩溃,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小朋友,啥也没有,”何余顿了一下,忽然嘿嘿乐了,“但现在好了。天将降姻缘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古人诚不欺我,现在余哥应有尽有。”

    “有了我就应有尽有了?”褚弈跟着笑,震得他胸口麻酥酥的。

    “那必须是啊,”何余翻身趴到他身上,听着心跳,心满意足,得得嗖嗖地发表爱的感言:“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youaremydestiny。”

    “哎,我都快唱出来了。”褚弈轻轻拍着他后背,唇角弯着。

    “哥,”何余忽然抬头,眼睛发亮,“你唱首歌儿吧,我没听过你唱歌儿,什么样儿啊。”

    “嗯?”男朋友想一出是一出,褚弈想了想,没拒绝,“唱什么?东边儿不亮西边儿亮?你最好把你闹铃换一个,不然你可能要换个手机了。”

    “多好听,晒尽残阳我晒忧伤!”何余压在他身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抓到手机,扒拉到铃声设置,“哎我铃声也得换了。”

    “舞女泪不爱听了?”褚弈说。

    “不是舞女泪了,是这个。”何余按了播放,悲伤的男声顿时在房间回荡,何余梦回失恋当天。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什么时候换的?”褚弈摸了摸他耳朵。

    “就我脑瓜穿刺跟你说分开的那天,”何余说,“好家伙,给我哭背过气儿去了。”

    夸张手法,用途:让褚弈心疼从而达到隐蔽撒娇的目的。

    “对不起。”褚弈搂着他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