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有聂符单独的个人办公室,但他一般很少在公司出现。

    如果有重大事件需要开会,多数也会选择在总统套房开视频会议。大部分的时间多在于美国和本国两地跑。

    所以当沈晨好不容易从匡杨办公室留个全身出来,辗转又到了聂符办公室中,感觉新奇又无奈。

    新奇的是,他终于在聂符办公室呆了一回,无奈的是他不就是闹了点不切实际的“花边新闻”吗,一个两个审犯人似的挨着训他。

    好吧,露姐问他不痛不痒,匡杨审他,动了点小手,聂符……沈晨准备先发制人,率先坦白:“没用公款潜小鲜肉,也没亲没睡,清清白白一人儿。”

    可聂符仿佛没听见一般,纯天然浅淡的蓝瞳透着光,目不转睛盯着沈晨,准确点说,是沈晨的嘴唇。

    目光炙热,犹如实质,沈晨切身体会到着陆在自己嘴巴上的视线,一个暧昧的部位。

    被人这么盯着,沈晨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一个曾经还明目张胆压过自己的人。

    沈晨自作多情,想起曾经聂符说的不喜欢,犹犹豫豫,险些把“我不行的”说出口。

    只因聂符对他说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他说:“过来。”

    多巧啊,刚匡总还叫我过去□□我呢。

    沈晨誓死不从,推脱着:“聂总,站这儿说就行,这儿凉快。”

    拒绝态度坚决。

    沈晨隐约听见聂符的一声叹息,然后他看见,聂符推开了座椅,弯腰起身,身上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衣服被弯成了一定程度。

    他随手带上一份文件,沈晨口水吞咽,脑中已经在设想当那些纸张丢过来时要不要闭眼的问题了。

    他等啊等,等到聂符都站在跟前了,纸张还没有飞过来。

    反而是聂符交给他:“看看。”

    原来是这个意思,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沈晨自我反思,痛定思痛接过文件。

    这是一份有些年头的身体健康报告。换言之,说是病例也不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