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凳摸了一张牌,随口问了一句:“屋头的空调不制冷一般是啷个回事?”

    周老幺打了个幺鸡:“那可能是没得氟老?打个电话加个氟逗可以老。?”

    老板凳点了点头,心想,今天可能是不得行老。明天给街上那个修电器的廖四打个电话过来看一哈。

    打完牌,几个又约到起去喝老个夜啤酒,老板凳赢了点小钱,喝高兴老,准备骑起摩托回去,胖娃儿拦到他不准他酒驾,喊老个拓儿车送回去。

    老板凳回屋的时候,已经是二半夜老,少幺爸躺在卧室睡得像个猪儿,四仰八叉的,又没有穿衣服,光起个条条儿,不管看好多次还是觉得涨眼睛得很。

    老板凳想躺到床上且,不过他发现不管各人啷个想躺,都不对头。看老半天,才发现龟儿勒个小□□儿虫睡在床中间得嘛,扯个大字,占了一张床的大部分。再加上他各人又楞个大的堆头,啷个躺得下切?

    “起来起来,小□□儿虫!?”

    老板凳伸手拍了一哈少幺爸的肚皮,那个顺滑的手感,让他差点有一种想要多拍两哈,甚至是摸哈除老肚皮以外的地方,比如屁股,比如手,更比如脸蛋。

    老板凳甩了一哈脑壳,他晓得各人今天喝得都有点多,但是不晓得各人今天喝得楞个多,居然会有点东想西想的。

    少幺爸虚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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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把他看到:“你回来老梭!?说好的冰粉也?”

    老板凳打了个酒嗝:“日妈一天逗晓得,吃,吃,吃,你娃是个饿痨鬼迈!?”

    少幺爸皱起个眉头,把鼻子捏到:“乓酒臭!好烦!”

    臭!?

    一听勒话,老板凳心头逗有点不高兴,他翻身起来,把少幺爸压到,张起个嘴巴对到他喷气。

    “我日妈!!!你好求几把烦!!!”少幺爸扯起个颈子想要跑,但是老板凳比他重太多,他根本板不脱,只能把脑壳偏起,把鼻子嘴巴闭到,免得各人遭老板凳的酒臭气熏得晕过切。

    老板凳伸手捧到少幺爸的脸,鼓捣他把个人看到,然后说:“批娃儿你居然嫌你老汉儿臭!?没得老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