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有成竹,连薛闲亭都不好再说什么。

    “你确定崔钊行的手里,没有你的把柄?”

    姜承德脸色铁青,黑透了。

    他坐上位,威严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本就不苟言笑的人,横眉冷目时更吓人些。

    孙其肩头瑟缩:“阁老,真……真没有……”

    自从清河崔氏的丑闻爆出来,姜承德的心就始终悬着。

    孙其被责,去朝三月,到现在为止他也不好堂而皇之的见孙其,尤其在崔氏出事的时候,更容易落人话柄。

    这是天色昏黄之后,他背着人只身前来见的。

    偏生孙其仍是这样一幅支支吾吾的吞吐模样,愈发叫他气不打一处来。

    姜承德拍案:“你还不说实话吗!”

    孙其人就僵在了原地。

    把柄崔钊行固然有,可是那不是他一个人的罪业,捅破了,是鱼死网破。

    崔钊行现在被押解入京,不过是丑事,赵盈替崔晚照抱打不平才显得格外严重。

    两件事情的性质完全是不同的——国丧期间得子,草菅人命,结党营私。

    这哪一条罪名不重过现在的?

    就是傻子也该晓得闭紧嘴巴不开口。

    孙其咬紧牙关,坚定摇头:“我说的是实……”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