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文华的仆人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哈,哈,哈,你这主子还真是怂,不过咱们凭什么听他的,今天你不磕头认罪我们一准废了你。”

    说要从腰中掏出一根短棍,直接抽向谢长山得脑袋,谢长山不屑的笑,右手一拳就打中了家仆握棍的右手,然后扬手一掌讲其拍飞了出去。

    那名家仆撞在柱子上昏了过去,剩下的家仆一看谢长山开始打人了,目光一冷各自抽出短棍就向谢长山打去。

    谢长山一个闪身欺进家仆的身前,一拳击中了他的胸口将他轰飞了出去,转身一个高扫腿,又抽飞了剩下的三名家仆。

    谢长山快跑几步,一跃而上,脚尖在楼梯上轻点两下,便飞身来到了鲍文华得面前,一把掐住鲍文华得脖子将其拖到了王成得面前。

    “让我们看看举人老爷有多大的骨气,如果认怂可以举手,你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哦。”

    说完一把捂住鲍文华得口鼻,很快鲍文华就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开始他还想表现一下自己的铮铮铁骨,随着呼吸的欲望越来强烈,鲍文华很快便举起了双手。

    谢长山一脚将其踹翻在地,鲍文华躺在地上剧烈的喘息起来,他从未感觉到死亡离他如此之进,谢长山真的把他吓坏了。

    看见谢长山继续向前欺来,鲍文华顾不上继续喘息,立马跪在地上“嘭嘭嘭”得磕起响头来。

    “好汉饶命,饶命啊,小生有眼不认泰山,还望好汉看在复社的面上饶小生一命。”

    王成将最后一口花生牛轧扔入最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一转身便进了紫雪的房间。

    谢长山冷哼一声也跟了进去,留下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鲍文华,和一众看傻了的客人。

    “那个娃娃是谁,这护卫的功夫可真俊,莫不是哪位的王爷的私生子吧。”

    “看他那种风轻云淡的样子,权势绝对小不了。”

    “这个鲍文华也真是怂,我不相信他们还真敢当众杀人不成。”

    “我从那个护卫身上感到了浓浓的杀气,那个护卫手上绝对不少于十条人命。”

    “张哥说的对,他那种眼神去年围城的时候,我在建虏的脸上见到过,绝对是一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主。”

    “你们说那个小子是什么人,咱通州没有这一号人啊,不会是建虏的小王子吧。”

    “说的屁话,建虏的发型跟我们不一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