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蓝启仁的话就如同一把利刃,把他好不容易愈合结痂的伤口再次切开,顺便再在上头撒上一把盐。

    父母二字,永远都是林熙心中无法愈好的伤口,他从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六岁那年他失去了母亲,所以他不明白教养是什么?因为根本没有人愿意教他.....

    紧攥住拳头才忍下想哭的心绪,暗沉泛红的眼眸告诉着自己,不准哭!

    在继位为宗主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立誓了他以后的人生只准流血不准流泪,因为他没资格也不允许,只有弱者才会流泪才会懊悔,而他要当那个强者。

    蓝启仁最后判魏婴、蓝湛和林熙三人三百戒尺,其余二人则是五十戒尺,一板板戒尺打在背上,真不是开玩笑的痛。

    只有前面三人没有喊出一声痛的受板子,魏婴是不服输的强忍着,蓝湛则淡雅的忍着,只有林熙毫无感觉就像那戒尺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这让大家都怀疑林熙是不是没有痛觉,要不然怎么戒尺打下去,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悠哉的很。

    只是他们不知道,板子打下去他还是会痛的,只是这个痛和他身上遗留下来的伤痛是不能b拟的,对他而言戒尺就像是打小手板一般没有太大的影响。

    ---林氏JiNg舍---

    林熙强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痛楚回到了JiNg舍,正要脱衣上药时,门却被敲响,推开门一看,见到来者一惊诧。

    "阿涣,是你啊!来找我有事吗?"

    "阿熙,那个你的背还好吗?"蓝涣担心的询问着,不知道刚刚的戒尺可有对林熙造成後遗症。

    "一点小伤不算什么的,我擦一下药就行了。"林熙摆了摆手的无碍道,神情一丝痛苦都没有的笑着。

    蓝涣一急:"要不我帮你上药吧!"

    看着蓝涣一改沉稳的紧张m0样,林熙突然有一种想逗上一逗的想法,想看看这位向来雅正的泽芜君被挑逗之后,会有什么有趣的表情。

    林熙走至蓝涣的身前,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把自己的上半身压在他的身上,嘴附在他的耳旁,轻声魅惑道:"好啊,不过阿涣可要小力点,因为我怕疼。"

    林熙的举止、温度、檀香味和声音,无不在挑动着蓝涣的所有神经,心跳加速喉咙g燥,就连下腹都有些异躁难安,这些感觉令蓝涣慌乱心颤的赶紧把林熙拉开,撇过头沙哑的声音说着。

    "阿熙,别开我玩笑了!"

    林熙看着蓝涣那双迷离慌张的眼眸,还有因为羞涩而染红的耳垂,林熙甚觉有趣至极,但是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如果再继续逗弄蓝涣的话,他肯定蓝涣定会羞愤的好几天都不会想再见自己,那不得亏大了。

    林熙转身坐到茶几旁,示意让他也坐下,放弃的开口问道:"阿涣来找我不会只是上药,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