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楚家老大,他大哥拿他没办法,其他俩个弟弟,见他如避瘟疫,生怕他借钱。

    敲开门,大娘看见是他,眉开眼笑:“老头子,是小与。”

    这也是唯一一个把他当侄子的亲戚。

    “大娘。”楚与礼貌的问好,不等他问,大娘说:“进来吧,你爸他俩,正喝的美呢。”

    大爷两口子勤快,房子不是楚与家那种破败的老房子,贴着瓷砖的红顶大瓦房,看起来很气派。

    就连院子里,也铺了砖,特洋气。

    楚与抱着怀里的衣服进去,就看见坐在炕上喝的满脸通红的俩大人。

    “哎呦小与来了。”大爷一看他,脸上笑得皱纹都堆了起来。

    他爸也看他傻乐:“咋拉儿子,找爹啥事?”

    楚与白了他一眼,难得喝多了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

    他把怀里的保温盒从衣服里拿出来,打开还是热乎的:“我先回去补习功课,再见大爷大娘。”

    出门还能听见里面的惊呼:“呦呵!好吃!”

    回到房子,天已经黑了。

    偏房没开灯,估计累懵了睡着了。

    楚与看他那屋没动静,拿了一个大盆,一个水舀去院子中间。

    农村老房子没有浴室,洗澡都是盆里洗外面冲。

    三伏天热,晚上也闷热,楚与光着膀子穿着花裤衩子,拎着桶和盆到了院子中间,拿着水舀子就往身上淋水。

    白天干了半天活,出汗又有灰,一瓢水下去,浑身舒服。

    甩了甩头,身上洗的差不多,索性把大花裤衩子脱下来,穿着紧身小内裤,扒开裤边,往里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