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家祖父在这上头确实也没什么天赋。

    据说祖父早年被尚且年幼的二叔教着习字,自己学不好,倒过来还要冲二叔这个先生发脾气,撕纸、折笔、掀桌子那都是有过的——

    当然,二叔小小年纪说起话来也不客气,一句“在雪地里撒一把米,鸡啄的都比您写得像样”,也一直被祖父记恨到现下。

    这些都是父亲同她说的。

    想到这些,许明意眼底有了些笑意。

    吴恙却再次看向了阿葵手里的锦盒。

    这么说,许姑娘这方砚台,极有可能是给别人买的?

    若是姑娘家之间赠礼,应不会选此类物件才对。

    那么,只能是男子了?

    会是家中长辈吗?

    菜很快便上齐了。

    原本来时胃口还不错的吴恙对着一桌子色香味俱的饭菜,因满腹猜测得不到答案,无了动筷子的欲望。

    但此番是许姑娘做东,他也不好显得太不领情。

    原只是勉强自己吃了几口,但吃着吃着……胃口似乎又找回来了。

    这酒楼里的饭菜确实还不错,难怪许姑娘赞不绝口,母亲偷偷摸摸也要亲自过来吃。

    只是他还是很好奇许姑娘的砚究竟是买给谁的——

    察觉到他的视线又落在那只锦盒上,许明意出于礼节,问了一句:“吴公子可是对这砚台有兴趣?若是吴公子想要,拿回去用便是了。”

    至于明时的生辰礼,路上遇到什么买点什么就行了。

    吴恙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