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两件事最难对付,一是倒向这边的墙,一是倒向另一边的女人。一一邱吉尔。

    苏洋和赖茜走到彼端利的房间后,苏洋走到彼端利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喊道:“你什么也不要狡辩,只能说把东西藏到那里了?”

    露易丝就冲上来,赖茜拦着说:“你最好说出来,我们船上船下都有监控,就连你们的对话都一清二楚”

    彼端利推着苏洋扯在衣领上的手说:“我们的地方就是这么大,能藏在那里?”

    苏洋气得一把抱住彼端利的双腿,就把他前半身伸出窗外。

    “说不说,”苏洋一面说一面把彼端利向外推。

    彼端利挣扎着,站在一边的露易丝喊道:“你们干嘛不早点来?刚刚被人偷走了,我们也很无奈。”

    苏洋放下彼端利,踢了一脚说:“说详细点。”

    露易丝说:“我们把它放在这沙发上,睡一觉起来就不见了,应该还没偷走到十分钟,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你们把这个事情都跟谁说了?”苏洋又踢了一下彼端利说。

    彼端利默不作声,露易丝则说:“他刚从警方的监局出来,还设有时间跟别人说。”

    赖茜对露易丝说:“你又跟谁提起过这事?”

    “我只对梅西露说过,但是她还躺在病床上,不过她身边的男人叫温文的好像对这事不感兴趣,我去跟他谈过合作的事,被他赶了出来。”露易丝说。

    苏洋听到温文后,马上打电话给梅自香:“香香,那导弹被温文从露易丝这里又偷走了,你打个电话问问他,我没有他现在的电话。”

    梅自香正在俄国人常联络的酒吧和温文聊天。

    梅自香问:“你现在有时间出来玩了?那个梅西露好了吗?”

    “你们女人总是活在相互猜凝里,不过我欠梅西露的太多了,得用一辈子来还。”温文感叹道。

    “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很少了。”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来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