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一拍桌子:“云梦晚!你陷害主母,是何居心!”

    云梦晚当即跪下,她知道这件事情翻不了盘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装柔弱博同情:“父亲,女儿知道自己错了。女儿只是听奴才说了一些话,女儿心里惶恐,才想要通过这样博得父亲的关注,女儿一念之差铸下大错,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原谅,但求父亲母亲不要因此扰了心情。可是,女儿从未有过陷害主母的心思,还请父亲母亲明鉴。女儿只是一片孺慕之情,想要多和父亲说哪怕一句话都好,女儿没有想到会因此波及到母亲。”

    云相当然知道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奴才会说什么,而且云梦晚说的什么孺慕之情,让他还算受用,他面色渐渐缓和。

    林暮不满,都到这种时候了,云梦晚还不忘记陷害一下彭舒,奴才会瞎说,也是因为彭舒治宅不力。

    她秉持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原则:“二姐,是哪个奴才瞎说,奴才瞎说了什么,你索性趁着今天说出来,让父亲母亲为你做主。父亲母亲从未苛待过二姐,他们怎么能编排这些事情呢。”

    云梦晚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这怎么回答,她只能低着头:“三妹就别再问了,平白污了你的耳朵。”

    “咱们府里说主子的闲话可是要打板子的,二姐下次听谁说什么闲话就直接让人拿了他去打板子就是了,不用放在心里。”林暮话里有话:“若是那些捕风捉影挑不出什么明确错处的话,二姐也不要太多心,其实有时候下人之间聊天就是打发打发时间,说的话也没有那么多意思。阖府上下谁不知道,父亲母亲对我们儿女都是一视同仁的,从来没有短了谁的。”

    林暮没说出来的话很明显了,云梦晚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是因为她打心底里觉得云相和彭舒对她不好。

    果然,云相脸色又变得不甚好,他皱眉:“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梦晚,你心思太重,去佛堂静静心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这就是在惩罚云梦晚了,她陷害主母而且心思不正。

    林暮松了口气,来这个位面的第一个危机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她不能放松,云梦晚一定还会有很多办法去和戎洛舟发展感情,毕竟女主光环还是很强大的。

    云梦晚去佛堂静思,一时半会不能作妖了,林暮可以好好适应一下这个位面的生活了。

    她发现做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云家三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入宫做了云妃,还剩两个未出阁的女儿,日日都得去温故阁学习,琴棋书画、女红刺绣,必须样样精通,还得读女四书,还得背下来。除了这些,云相大儒文人出身,对自己的女儿要求高,林暮她们还得学诗词朗诵。

    林暮背那些古诗词背得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三那年。

    这天,宫里传来消息,说云妃要回家省亲,这下子府里一下忙了起来。

    云妃省亲,原剧情里面可是没有这个剧情,林暮估摸着这是云梦晚的女主光环帮忙,给云梦晚找个理由从佛堂出来。

    当时云相大怒,表示要云梦晚无限期去佛堂悔过,什么时候出来全看他心情。

    可是现在云妃省亲,必须全家都迎接,云梦晚自然也不例外,除非云相想把云梦晚陷害主母的事情闹得满朝皆知。但这是不可能的,云梦晚正是在挑人家的时候,云相不会为了这一点事情就毁掉一个适龄可以联姻巩固他朝堂地位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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