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尿裤子,是他心里永恒的一个疼痛,他怎么可能忘?

    “你,你只是他的徒弟,根本不可能施展出‘隐杀”的,老夫要杀了你,以解当然之恨!”

    山参老人恼羞成怒,大声叫吼。

    一时间。

    方圆百米内,因他这一声吼,而狂风大作!

    他洗漱的头,弯曲的胡子,宽松的长袍,如熊熊燃烧的怒火般凛冽。

    不远处的唐小舞,都被这强的气势,站立不稳,后退两步,同时替秦逸担忧不已。

    秦逸则不慌不忙,依旧凝视着山参老人的怒目,厉声喝道“你再看看我,到底是谁?”

    当山参老人与秦逸的眼睛对视的一刹那,忽然他瞳孔骤然紧缩!

    霎时间。

    刚才还怒焰朝天的气势,瞬间变得风停树静!

    “你,你你你……”

    山参老人看着秦逸颤抖起来,连说话都在打着哆嗦。

    “三十年前心软没有杀你,这一次不会了。”

    秦逸边说,边反手握剑。

    接着。

    他左脚往前一个弓步,由剑手一划,一道鲜血飘洒在月光下。

    这一剑很普通。

    没有夹杂雷霆万钧的力道,也没有使用任何剑技,更没有使用让山参老人闻风丧胆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