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珏见魏嘉文对成清热切,对比之下,对他着实是冷淡,有些心灰意冷,便对二人行礼:“时候不早了,我便告辞了。”

    王珏进入分茶楼时,封廉正拿着成清所写的调光经,王珏故意笑道:“这是何物??”

    封廉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抖了抖手中的纸,说道:“我方才好像被个小娘子调戏了。”

    王珏本想解释一番,却因想着封廉许多年没与小娘子深入接触过,不忍败他的兴,便截了话头,看了眼成清所写,点评道:“这写得太过直白,此女子的心思当真是昭然若揭!”

    封廉反问:“什么心思?”

    王珏笑道:“定是她心悦于你。”

    封廉又道:“可她说是受你所托。”

    王珏假装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状似思索:“我今日并未请托过任何小娘子啊。”

    封廉见此事蹊跷,又因熟知王珏为人,向来是个没皮没脸的。便推断是王珏与那小娘子合谋,半推半就,来表达爱慕之意。密达在一旁看了,心中激动,封廉一回府,密达便将此事报与了大娘子。

    大娘子听后双目含泪,道:“我那哥儿性子是个奇怪的,多少小娘子都避之不及,这位小娘子竟不顾豺狼猛虎,迎难而上,真真是令我感慨!”

    密达也在心里感叹了一阵,这小娘子竟成功令郎君领会到了她的心意,着实是不简单。正想着,只听大娘子问道:“那小娘子品貌如何?”

    密达回禀道:“瞧着不算十足貌美,却也是个清秀的。为人稳重大方,当着郎君的面写下这《调光经》,当真是有胆有识。”

    大娘子笑着点头,问道:“哥儿昨儿个去干了什么?”

    密达道:“回大娘子,郎君昨日又同参政知事家的二郎去泡澡了。”

    大娘子便觉得自个儿的头疼病又要犯了,一旁的丫鬟上前来为她揉着穴位,大娘子道:“密达,你去打听打听,那小娘子是哪家的。”

    密达道是,便下去了。

    这故事在京中疯传了几日,连成墨岑都说,下了朝之后,有许多多嘴的大臣来向他打听。陈氏问道:“你是怎么说的?”

    成墨岑说道:“还能怎么说?只说都是胡编乱造罢了!”

    顿了一会儿,又道:“仿佛连官家都开始凑这热闹了,说完一事,便问道,封卿,成卿,你们怎么看呐?待我们答完,官家便笑道,你们可真是心意相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