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忍着腹内的不适,幽幽的叹口气,“因为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世上的男人嘛,要么夺权要么有钱,有了钱和权就想女人了!你看看花楼里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吃饱了撑的,才进的花楼?”

    若是日夜劳作,累得半死,还有心思去花楼?

    显然是不能。

    “只有吃饱了撑的,才会忘了陪自己同甘共苦的女子,而去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女子。”洛长安面色苍白的喟叹,“可这世上懂这些的,也就是这些苦命的女子。”

    吾谷仔细的搀着她,“公子,您就别操这份心了,世上的男男女女,有好有坏,这先太子也是个例而已,您看咱皇上,有权有势有钱,什么美人没有,不还是待您极好吗?这啊,跟吃饱了撑的没多大关系,就是骨子里带的,且看有人能否克制罢了?”

    “骨子里的劣根性。”洛长安苦笑两声,“说得极好!继续说。”

    吾谷又道,“人啊,都有这劣根性,就看自个能不能守得住本心罢了。公子,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守住了,就是个人,守不住就是畜生。”洛长安瞧着最后一间密室,不由的沉了脸,面色愈发苍白。

    最后一间密室,是关押那些女子的,若有不服者,皆以铁链绳索而束之,且瞧着内里还有刑具摆着,而这些刑具居然都是一些下九流的东西。

    所谓下九流,便是花楼里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姑娘家,所用的卑劣手段。

    可如今,却出现在了这里。

    寒山和王虎是习武之人,虽然都在办差,但是对这些东西还是不太懂,进了石室就有些诧异,瞧着那驴不驴,马不马的木头疙瘩,各自拧起了眉头。

    “公子?”吾谷一直跟在洛长安身边,对于这些东西倒是熟悉得很。

    洛长安双手环胸,“真是无耻之极!”

    “这是什么?”王虎问。

    洛长安与吾谷齐刷刷扭头看他。

    “??”王虎愣怔,“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吾谷挠挠额角,“王大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花楼里的那些姑娘,常常……”

    闻言,王虎和寒山面色微变,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