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昂着下巴垂头看他,一副不知所谓的骄纵样子,“那你还不好好听我的话。”

    贺景寻轻叹一声,将被生活逼迫无奈的打工人形象展示地淋漓尽致,“好吧小少爷,你想怎么检查?”

    室内开着空调冷气,正值太阳最大的时候,贺景寻穿着整齐的西装跪在地上。

    沈年坐在椅子上,命令道:“还穿着干什么,脱光。”

    贺景寻低眉顺眼跪着,手指一颗颗解开西装和衬衫纽扣,被玩弄到发红带着指印的胸口缓缓敞出来。

    “奶子怎么都肿了。”

    贺景寻老老实实认错,“抱歉。”

    沈年眨了眨眼,“看来贺总也不是很清楚职场潜规则。”

    “清楚的。”贺景寻声色微哑,低头咬开沈年腿间的裤子拉链,侧脸贴上弹出来的鲜红肉棒,故作青涩道:“是这样吗?需要再深入一点吗,少爷。”

    沈年十分严厉,一巴掌扇在贺景寻脸上,“原来你就是这样工作的,我准你吃了吗?”

    贺景寻扬着脸被扇得大片通红,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来,啪啪作响,扇得底下一张俊脸左右摇晃,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从嘴角流出来。

    “知道错了……呃、疼……”

    沈年冷淡地看着他,“母狗也配叫疼,老实挨着,屁股撅起来我看看里面是不是也这么骚。”

    贺景寻吞咽着喉结,未经抚慰的身体被沈年扇得情欲高涨。

    最近沈年忙了许久的毕业论文,已经快一个月没碰他。

    身体越跪越低,上身着地,屁股撅在空气里翘得十分高,连跪着都能看见两口淫穴暴露出来,如同母狗般的姿势方便沈年虐玩。

    “怎么连屁眼都湿透了。”沈年训他,推着穴里被淫液浸泡的肛塞插得更深些,玩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又拿起架子,“贺总就是这样工作的吗?浑身都是骚味。”

    肛塞抽插间摩擦到一圈外翻的红肿肠肉,激得贺景寻闷喘出声,浑身不停颤栗着抖动。

    他来来回回只有一句道歉的话含在嘴里说,“……抱歉,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