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怒火,“我住酒店不行吗?”

    对于郁欢这话,墨向寒只朝她露出一个微笑,皮笑肉不笑:

    “我会揭发你。”

    “你!”

    郁欢气得险些破口大骂。

    她是万万没想到,这狗男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墨向寒掀起眼皮,看郁欢的眼神宛若看智障:

    “你是不是对傅易言的权势有什么误解?你觉得你住哪个酒店他不会知道?”

    人是墨向寒送过去的,如果最后郁欢的落脚点通过别人的口传入傅易言的口中,傅易言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还是那句话,墨向寒不会让郁欢坏了他的计划。

    见郁欢脸上清白变换,他又补充道:

    “到时候让他发现你说回家事实上却是去酒店开房,你觉得你是什么下场?”

    郁欢僵了一下,随机冷哼,“你少吓唬我,我对傅易言还有利用价值,他不敢拿我怎么样。”

    墨向寒都不知道该说郁欢单纯好,还是愚蠢好。

    “你对他的利用价值无非是威胁程泽,而威胁程泽,一个活着的你就够了。”

    而让人不死的方法有很多,却比活着更煎熬。

    “他现在肯耐着性子哄你,无非就是享受看跳梁小丑蹦跶的乐趣罢了,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小丑不乖……你要我再给你具体讲讲他有哪些折磨人的手段吗?”

    郁欢:“……”

    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