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避免“漏红”尴尬,女子都会使用卫生带。但女子又甚为爱美,这件私密物件也会被做出不同的样式和花形,可大都督托朱九带回来的这几条卫生带,一如他那张老气横秋的冷脸,一眼看去的冷淡风。

    时雍先前也备了带子和一些草纸,可卢龙恰逢战事,买卖不便,那如厕使用的草纸质量堪忧,拿起来会掉灰、掉毛,时雍其实有点嫌弃。而赵胤带来的不一样,是洁白而柔软的纸,捏一捏每张纸都十分有韧性。

    这种纸不便宜,一般人家的女孩子用不上,买不到,也买不起,时雍不知赵胤是从哪里搞来的,又是好笑,又是惊讶。

    除了月事带和纸,还有一大包红糖。

    地处卢龙边塞之地,可不如京中那等便利,红糖也是一件稀奇物,大人能全部搞来便叮嘱朱九带给她,对一个直男而言,时雍觉得比让他上战场杀敌一百更为艰难。

    不一会,朱九来敲门。

    时雍把东西收拾好,拉开门,发现他手上抱了一个大熏笼,身边站着的春秀手上还拖着一大筐银炭。

    “这是做甚?”

    朱九不客气地挤进门来,将熏笼和炉子找个靠窗的位置放好,又从春秀手上把银炭筐拖进来。

    “爷说他出门在外,这些都用不上,送到你这边来。阿拾啊,你这命吧那是真好,能得爷的宠幸,大福分还在后头呢……”

    朱九说着又斜过来看时雍一眼,扬了扬眉梢,好奇地问:

    “爷让你没人时才看的东西,是什么?”

    时雍有点意外,“你没看?”

    朱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爷不准我看,我怎能偷看?”

    时雍嘴角往下弯,“那你就不要知道了罢。”

    朱九嘁一声,有点不满,一边生炉子摆熏笼,一边埋怨般叨叨,“以前见你老老实实的,不多言语,明明长了一副好样貌,哥哥们逗你也不理会,还以为是生性木纳呢。不成想,你心眼子这么野,看上的是咱们的主子。”

    时雍老远就闻到了酸味,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笑着看他。

    “九哥样貌也不错。”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