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叼来给我。”

    嗔怪地看了大黑一眼,她对沈灏开了个玩笑。

    “它以为,是它在养着我呢。”

    沈灏低头看着这狗,“也是缘分。”

    时雍的狗是一条恶犬,不是谁都能驯服豢养的。

    时雍笑了笑,随口应和着,加快了脚步。

    北镇抚司。

    当沈灏得知赵胤确实在里头的时候,震惊的目光再也掩饰不住。短短日子,阿拾是怎么和赵胤熟悉到这种程度的

    他不可思议。

    看到时雍半夜前来,谢放也不可思议。

    “阿拾,你来做什么”

    “我要见大人。”

    谢放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还没有吭声,又一次听到里头人的声音。

    “让她进来。”

    敢情爷一直没有合眼,听着呢

    谢放没有吭声,调头帮她推开了厚重的房门。

    时雍领了沈灏一起进去,赵胤只淡淡看一眼,没有多问。倒是沈灏束手束脚,在赵胤面前手脚不知如何摆放,满是不自在。

    “大人。我有新的发现。”

    时雍没有绕弯子,直接将刚才在顺天府衙里和沈灏讨论的事情告诉了赵胤,又侧身对沈灏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