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唐颖懵然不觉地打了个呵欠。

    萧晓这才从想入非非的情境中回过神来,轻咳道:“咳,那个,时候也不早了,妹子早点休息。我得辛苦一下,出去找个屋儿随便对付一晚。”

    “啊。”唐颖像是陷入了自责之中,觉得自己害他耽误时间了,难过得揪紧睡裙下摆。

    “要不,萧哥别走了吧,二楼有两个房间,如果你不介意,就在这里睡好了,反正……我一个人待着,也怪害怕的。萧哥那么正直,我也不担心……嗯。”

    实不相瞒,萧晓原本也是有色心没色胆,但这小美人看着软绵绵的,说出来的话又那么引人遐想,好像不欺负一下都有点说不过去。

    自出生起就一直跟着他的兄弟,也硬挺挺地抗起议来。

    于是萧晓假模假式地推脱两句,最后还是“迫于无奈”地跟着唐颖上楼了。

    阴暗的楼道里,魔掌情不自禁伸向某处柔软的所在。

    “呀!萧哥你……”

    “嘘,妹子放心,哥会很温柔的。”

    ……

    长夜漫漫,吴亟盘膝靠在床头,无心睡眠。

    维尔斯沐浴了一番,此时闲适地搞来一杯红酒,站在床边怂恿吴亟:“来点?”

    先前他看着小,不方便劝酒,现在可没有这顾忌了。

    吴亟意外地朝他伸手,可谓十分赏脸。

    维尔斯挑了挑眉,以为自己又该碰一鼻子灰来着,没想到竟然收获了意外之喜。

    于是他晃了晃杯子,体贴道:“甜的。”

    吴亟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也不知是嫌他自作主张,还是不爽他自作主张就算了,偏还要大剌剌宣扬出来。

    但酒是无辜的,该喝还是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