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悄悄地瞄了一眼白远,这次他没注意到自己,只是南翊心中不免有些郁闷,看来以后少不得要跟这货多打交道了。

    心中再一次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多嘴跟沈清云说白家的事。

    上官透坐在他们后面,没人敢上前跟他搭话,他就那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排,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沈清云跟南翊。

    看着那两人又当众咬耳朵,他心里冷哼一声,暗骂这两人光天化日之下不知一点廉耻。

    对于跟上官透比赛一事,无论是沈清云还是南翊,都没怎么把这件事给放在心上。

    反正,他在沈清云手底下是注定要输的。对于一个既定的失败者,实在是不想多给他眼神。

    只是,沈清云在心中暗暗想着,她到底是把上官透给打死还是把他给打个半死?

    这一点着实让沈清云有些苦恼。

    以她的脾气,这个上官透三番四次地挑衅他,早就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只是,杀了一个上官透,对她没什么影响,但是对于南家,怕是一场不小的麻烦。

    上官透是上官家着重培养的弟子,她如今借用的是南家名额来参赛的。如果她杀了上官透,上官家不能把她怎么样,但是绝对会给南家施压。

    如此一来,她势必要欠下南家因果。

    沈清云不想欠因果,可是她也不想看上官透在她面前瞎蹦跶。于是她决定,等会儿在擂台上就留上官透一条狗命,等她从秘境出来,把他和吴景阳一起解决了。

    这个方法越想越行,沈清云回头看了一眼上官透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开始在心里想着等会儿要怎么折磨他。

    她肯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沈清云想着该如何折磨上官透时不知上官透也在想着跟她对阵的事。

    只不过上官透想的是,他该如何无声无息看起来正常且轻松的赢得沈清云。

    南翊南家少主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对南翊下死手,可是沈清云,他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想到自己的那把刀,他眉眼间升起一丝阴鸷,掏出一块手帕,再抽出别在腰间的短刀,缓缓地擦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