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明军与鞑靼人的战斗分出胜负,放眼望去,站着的明军更多。

    两个鞑靼将领被斩于马下,鞑靼人丢盔弃甲逃跑。

    严恪松身上的戎装,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负了一些小伤。

    “追吧!”

    朱晖急忙道。

    此时,鞑靼人军心涣散,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

    “军马疲惫,先休顿一日再说,波罗堡的北方就是草原,鞑靼人会跑进草原深处,追过去也无济于事。”

    林松等各支路日奔几百里,赶来支援,本就没有休息。

    又厮杀了一夜,早已人困马乏。

    这时候去追达延汗,有失稳重。

    达延汗手上,应还有一万兵力左右,精力充沛,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此乃千载难逢的战机!斩了达延汗,鞑靼将永无威胁,你不追,鞑靼日后还会犯套。”朱晖暗恨,要是他掌将印,早就派人去追了。

    严恪松也觉得可惜,但他不敢。

    此时出击,绝非最佳的机会。

    三军战了一夜,人困马乏,想将鞑靼人歼灭,还需休整一日。

    “大人,恭喜啊,乌特,死了。”苗逵喜不自胜。

    乌特是达延汗的二儿子。

    这次沾了严恪松的光,立了大功,此番回去,陛下定然重重有赏。

    只是火筛,这算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