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

    吕苦桃房间。

    吕苦桃坐在案几前。杨坚站在案几左侧,神情凝重。

    尉迟凝跪在地上,低泣:“以后,我再也不买丝帕了。我再也不出门了。我天天在房里待着。”

    吕苦桃抬手。

    杨坚扶起吕苦桃。

    吕苦桃去到尉迟凝面前:“你也是遭奸人构陷。伽罗和阿坚的事,不关你的事。回房歇息吧。”

    尉迟凝再次,向杨坚道歉:“阿坚。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杨坚和气说道:“你能说出实情,这很好。我不怪你。”

    “谢谢。你们原谅我。”尉迟凝抹着眼泪离去。

    吕苦桃叹气。

    杨坚郁闷:“母亲。连阿凝的丝帕都敢偷。这太嚣张了。我们府里的人,该清理清理。”

    吕苦桃转身。

    “连你院子都敢烧。不顾伽罗死活。你想清理谁?你能清理谁?这件事,阿凝也是受害者。”

    杨坚怀疑。

    “烧我院子的事,阿凝真的,没掺合其中吗?我院子着火时,她指使人,向伽罗泼水这事,怎么算?”

    吕苦桃质问。

    “就算是阿凝授意,让救火的人,泼水到伽罗身上。这事最严重的处置,就是让阿凝到祠堂祖宗牌位前跪两个时辰。你和尉迟嬿婉的婚事,等你父亲回来就能定下。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处置阿凝,对你有好处吗?”

    杨坚不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