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又陷入沉思。

    王轨在花园,被叱奴太后挡住去路,急忙行礼。

    “拜见皇太后。”

    叱奴太后冷冷问道:“须内侍,是不是害怕姚太后的真凶?”

    王轨不卑不亢回道:“皇太后。须内侍当着众人的面,已经畏罪自尽。”

    叱奴太后斥责。

    “别以为我看不出,那是别人的把戏。”

    王轨依旧保持平和语气:“皇太后。您应该感谢独孤七姑娘。经过此事,二公主会效忠陛下。”

    叱奴太后气不顺:“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六殿下怂恿贺兰芯说服其父贺兰祥破坏了二公主和豆卢积的婚事。大司马贺兰祥是朝廷重臣。如果姚太后闹起来,这将是一桩皇室丑闻。陛下就得严惩贺兰祥。太师为了大局,也默许这个结果。”

    王轨和宇文邕说得相似,叱奴太后背脊发凉。

    王轨请示。

    “皇太后,微臣可以走了吗?”

    叱奴太后自顾往前走,慢慢回了含仁殿殿内。

    汲姑姑早在案几上端好茶点。

    “皇太后。你的脸色不好,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叱奴太后摇摇手,叫殿内的宫女都退下。

    汲姑姑扶叱奴太后坐到案几前,端起茶杯递给叱奴太后。

    叱奴太后抿了一口茶。茶香使叱奴太后神经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