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麸立刻向段韶请罪。

    “施壹去了我家。有些事,你可能也听说了。我不知道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怎么说……”

    打人不打脸,说话不伤自尊。对于忠于自己的人,还得留必要的脸面。

    段韶打断屠麸的话。

    “那就别说了。你把事情处理好就行。我只是担心你情绪不佳会犯错。盯我们的人,比你我想象的多。”

    屠麸向段韶道谢。

    “那属下,就去休息了。”

    “去吧。”段韶等屠麸走后,慢步去到妻子元渠姨的房间。

    在房内走来走去的元渠姨,见段韶来了,抱怨:“瞧你额头上有汗。你又跑去哪里?不怕中暑吗?”

    听到元渠姨的责备,段韶只是笑笑。

    “这不我来你房里降温了。”

    元渠姨眯起眼。

    “郡王!你什么意思?看到我,让你降温了?”

    段韶呵呵一笑,伸手拉着元渠姨坐到床榻上:“我们都快白头了。你还像姑娘一样能闹腾。也好。说明,你没老。刚才我遇到屠麸,屠麸的情绪不太对劲。你得小心。”

    “……”屠麸立刻请罪。

    “施壹去了我家。有些事,你可能也听说了。我不知道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怎么说……”

    打人不打脸,说话不伤自尊。对于忠于自己的人,还得留必要的脸面。

    段韶打断屠麸的话。

    “那就别说了。你把事情处理好就行。我只是担心你情绪不佳会犯错。盯我们的人,比你我想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