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去的船只,此去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你有什么打算?”闫暮落,看着微微发呆的的岳宵,询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这些日子梁家军群龙无首,原本安国数一数二的精良部队,因为领头人的的不合,瞬间分崩离析。梁家军的没落,使岳宵意识到,一个领头人的重要性,规矩和信仰的重要性。

    无规矩不方圆,没有一个远见卓识的领导者,精良的队伍也会是一盘散沙;若是一直队伍没有信仰,这所作的一切都只是他们最终走向腐朽迷湖,所掀起的毫不起眼的微波荡漾,无人关注。

    “学习。”岳宵平静的回答,她从前从未看重洋墨水,觉得那与安国千百年积攒下的文化,不值一提。

    可是,你看现在的这个安国,它的统治者哪个肚子里不是有点洋墨水。

    故步自封,不可取;任其取代,不可能;唯有取之精华,去其糟粕,加精整改,方是前进。

    闫暮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没有忍住的嗤笑一声,但看岳宵认真的表情,他收敛了嘲笑岳宵的神情。

    “你是认真的?”

    岳宵嘲讽道,只是这讽刺不知针对的是他,还是她,:“看吧,你都不相信!那其他人又该如何信我?”

    一条身披羊皮的狼,良心发现,做了他人生中唯一的一件善事,人们会褒奖他感激他,因为他们不知他皮下的是狼。可一个臭名在外的人,人们才不会管你是否真的为他们做了事,就因为不好的名声,他们先入主观就认定你就是坏的。

    即使那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

    “其他人,要见吗?”梁旗月虽走,可他为岳宵铺好了一条,他们认为可以到达光明的路。

    “回吧!”

    那些人肯留下,绝对不是信任岳宵,他们是信任梁旗月。

    正如岳宵所说,人们总是习惯于将事情先入为主的代入自己的主观情绪中,岳宵的名声在秽垣城不好。

    虽不至于臭名昭著,但荒唐、纨绔、败家、横行霸道,岳宵称第二,没人敢当这第一。

    梁旗月出国,归期未定。同生共死的兄弟又怎会不来送一程,他们只是不想承认岳宵这个人而已。

    作为一个女孩,岳宵当初的胆识,他们几人发自内心的说,干的漂亮、佩服。这个朋友就冲岳宵的干过的大事,可以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