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对老师来说就是最佳的赞美,许诚是博学教授,门下弟子遍布朝堂与江湖,送此幅画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

    他把这话的意义大概同许宁姝讲了一番,只是没透露老师这一层,毕竟现在自己没挑明知道她的身份,许宁姝听了个半懂半解说:“既然这寓意这么好,那就不看其他的了,你先把它装起来,我去付钱。”

    夏砚立马拉着她的胳膊,把画放在她手里,说:“你来装画,我去付钱,你在北境跟着我出来,肯定是要我来尽地主之谊,哪还有买东西让你拿钱的道理。”

    许宁姝觉得奇怪,说:“不管怎么样,这好歹是给我爹买的,我要是连钱都不出,岂不是显得太没心意了?”

    “怎么会没心意呢?我买给你就是你的了,既然是你的,你送给谁那就都是你的心意了。”夏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貌似还说的十分合情合理。

    许宁姝也没再反驳,他都这么说了,也没什么可争的,大不了以后夏砚用得着钱的地方自己帮他就是了。

    买完了东西,两人已经逛了一个多时辰,夏砚又带她到平日里最热闹的投壶处,给她赢了不少小玩意,等玩够了,又带她去茶楼听了一出戏,两人一直逛到了中午,夏砚带着她又找了个食楼吃了一顿午饭才回府。

    许宁姝其实跑得累得要死,一上午了,半点没歇着,夏砚手里拎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手里抱着那幅画,两人亦步亦趋地往镇北将军府走。

    夏砚像是看出来她没力气了,说:“你提着东西,我来背你走。”

    许宁姝看他拿了那么多东西都没说什么话,也就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累了,说:“没什么,就是刚才吃的有点撑了,走走消消食就好了。”

    夏砚笑得不行,说:“那就当是我不想拎着这些东西吧,你来拎着,这些东西也不算沉,你拿着我来背你走,比咱们俩一起走还要快。”

    行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背就背吧,许宁姝也不想强撑着让自己受累,很是听话的,就趴到他背上了。

    夏砚背着她回到府上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东西都能快趴人背上睡着了,本来早上就没睡醒,被明乡给叫了起来,这又折腾了一上午,好容易歇会儿。

    夏砚背着人回来,走到门口的时候,侍卫正要抱拳行礼,夏砚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别出声,就又背着许宁姝进去了,一直背到了许宁姝住的院子里,把她安顿好了,再自己回去。

    许宁姝醒过来都已经是下午了,睡了整整一个半时辰,起来洗洗跟明乡一起吃了一些带回来的点心,把之前未做完的药给捣了,又跑去给镇北将军换药。

    她出来去给将军换药的时候,就把夏砚的药也一起带着了,想着待会儿顺路也去夏砚院子里,把他的药给换了。

    许宁姝来到夏砚院子的时候,夏砚就待在书房,她就直接找了进去,说:“我刚去给将军换了药,顺路过来把你的药也一起换了。”

    夏砚十分配合地坐到椅子上,把自己的袖子拉上去,说:“好,来换吧。”

    许宁姝本着大夫的职责问:“你昨晚没发热吧?若是没发热,再换几次药就没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