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将厉司丞领到他们住的地方,先给他安排了住处。

    本来是要安排其他房间的,结果厉司丞一眼就相中了初迢看的那间。

    然后再次展现了资本主义的一面,打了电话叫人从城里面拉了新被褥那些过来。

    小钟打听消息回来就看见了这永生难忘的一幕,大卡车直接拉到村口,所有的崭新被褥和简单套装都送到了他们住的地方,楼底下还蹲着叼着糖在路边特别忧郁的初迢。

    小钟大概估计的出她未婚夫已经到了,但面对这个情况还是有些纳闷:“干嘛呢这是?”

    初迢叹口气:“别问,问就是有钱人的快乐。”

    小钟:“……”

    黑狐和龙枭也走了回来,进屋看见这情况差点傻眼。

    黑狐当即就忍不住,朝向初迢说道:“你们这什么意思?真把这里当旅游胜地了?”

    工人们把被褥都往初迢房间搬,他眼睛又不瞎。

    初迢抬头撇他一眼:“能怪我啊?那你去和他说去,人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钟怕他们起冲突忙劝道:“算了和初迢没关系,她未婚夫突然要来这里,她要保密也不方便,你们放心,不会和她未婚夫有什么牵扯的。”

    黑狐直接指着初迢拧眉道:“反正我不管,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后果由你们自己承担。”

    “什么意外?”

    磁性但带着凉意的低沉嗓音在屋内响起,厉司丞从屋内楼梯口走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黑狐等人。

    他穿着袖口绣着金边丝线的白色衬衫,没有一丝褶皱的平滑,下身一条黑色的休闲裤,整个人轻松又随意。

    然而又像极了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浑身上下都透着和这里的格格不入。

    初迢小声对小钟说道:“你看看这残忍的对比,人在哪都是巴黎时装周,我们几个就像是乡下刨土的。”

    小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