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们要趁早离开。()”清虚子听完陈易的话很是慌张,但还是拽出来一句高大上的名言,收拾收拾东西,扛着木桶,就往远处跑去。

    “我先找好地方,你留下来打扫后事”,清虚子吆喝道,人已经远远离去。

    “你走错方向了,不是北面,是南面,我在南边找好了地方”,陈易扯着嗓子喊道。

    “哦哦,南面南面”,远远跑出去的清虚子又跑了回来。

    陈易满脑门子黑线,他决定等干掉那兄弟俩之后,他就带着清虚子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尼玛要受过什么心理创伤,才能胆小到此种地步!

    清虚子走了,陈易便开始清理此处痕迹。

    他清理的方法很简单,运来几十斤石灰,洒上水,将地上的痕迹和气味全部灼烧干净,又放了一把火,彻底将这破败房子烧毁。

    不多时火警就拉着警报赶来,两边邻居也出来救火,只是不知怎地,那火势并不是特别旺盛,可就是灭不了,高压水枪如水龙一般往上淋去,但那火势就是止不住。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整间房子都被杀干净,青砖烧的乌黑,杂草与藤蔓也变成飞灰,火势才停止下来。

    几个周边住户抹了把汗,幸亏这火势停止,不然就要蔓延到他们家里去了。

    陈易在距离阵法几公里的地方找到的住处,那是曾经看山之人的住所,只是年久废弃,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人住了。

    房子不大,分为内外两间,各有一张床铺,还有一张桌子。

    床铺之上铺着些干燥稻草,一坐上去咯吱咯吱乱响,要是有哪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在,不用半晚上,肯定给它折腾塌了。

    桌子上面布满一层厚厚灰尘,一吹起来,呛得两人连声咳嗽,就跟扬起一场沙尘暴一般。

    “陋室居名士,简单有简单的福分啊”,清虚子很是看得开,将东西往地上一扔,就开始鼓捣起鬼哭泥来。

    陈易却是满脸不高兴,一张脸拉的很长很长。

    “他奶奶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在自己地盘上还要东躲,有家不能回。”他恨恨说道,同时心中发誓,此次事情过去之后,必然不会让再让类似事件发生。

    “哗啦啦……”

    清虚子将炮制出来的药液装进一个木盆了,剩下半桶留在外面,就宽衣解带,脱去外套,露出了满是排骨的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