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小白子荷上来就是一招凌厉的杀着,果然初见成效。

    只见那个黑衣人在瞧得小白子荷的踢脚,即将飞打到自己的跨下之时,整个纵身一扭,立即往后跳身一跃,直接就哭丧着一腔大为惊讶的表情,气愤愤地怒睁着他那两只深遂的眼睛,一脸死气沉沉地盯着小白子荷大声囔道。“哼,你她奶奶的,小丫头,我还真看不出你来啊?你小丫头年纪轻轻的做起事来就这么歹毒了。将来若是让你长大成人,那我岂不是常被人猛踢跨下,断子绝孙啦?”

    “可恶,可恶,你小丫头真是可恶!再这样闹将下去,看来我也容你不得了!”

    突然听得那黑衣之人这样怒将起来,并且还带着一腔怒气谩骂开了。小白子荷一时喜得十分惊讶的手舞足蹈道,“娘亲,柳姨,绿珠姐姐,你们看,这个蓑人终于被我逼开口了。有什么话儿问的,你们就尽管说出来。他不鸟你们,我就代你们亲自问他这个蓑人那些问题好了。”

    见得小白子荷比自己首先托开了那个黑认之人的嘴巴,而且还机智地使用了一些非正常的手段,一时逼得黑衣人不但轻松开了口,而且还激起了对方一通怒喝之火。柳绿珠真是觉得有一些莫名的失落,按昭刚才的自己首先说话的情形,逼着黑衣人自己开口说话那应该就是她首先抢得第一功。但是,眼前之势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现在再等她柳绿珠再来装逼,逼黑衣人开口说话已经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如此看来,眼疥之势她柳绿珠也只能在一旁惨和着别人,时不时的搭上一二句说话的份儿。

    尽管柳绿珠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失了先机,但是小孩子争强好胜的心理仍是无法改变她胸中的郁积之火。瞬间见得她头弯腰故意张大嗓子一咳,然后猛然挥挥手臂抹抹她的嘴巴说道。“子荷妹妹,你说的是。虽然你托开了黑衣人的嘴,但是如果他还是不肯和咱们说话的话,只怕还得我这个姐姐想个恶毒的办法治一治这个蓑人了。”

    柳绿珠说罢之后,就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又顺着刚才的话题说到,“妹妹啊,要想治治这恶人的闭口不言的行径,那你就得看姐姐我的了。这一次,你可千万别和我抢这头功。”

    “你想啊,若是这个黑衣人也知道自己必然是落得一个无所逃逸的恶果。只怕他也早已坐不住了,一定会想个法子来拯救他们的。但是,眼前之势力,好像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果然,二人在与黑衣之人一翻短暂的接触之后,除了刚才被小白子荷无意逼得黑衣人多说一二句话之外,现在场面上唯一能够与之说话的几人,此时经过这一翻认真的接触

    之后,二人又闹得不明不白的败了阵下来。

    柳绿珠一时见状,急得直泼起了她早已准备好的话语,直如倾盆大雨一样叩落了下来,即时张嘴开声叨囔道。“子荷妹妹,看到了吧?不管是咱们姐妹二人使计,还是咱们的娘亲在前施展术法,自始致终也不见那个黑影早点消失怠尽。”

    “他这不是犯了人主之大忌了吗?居然要咱们为他一人的恶劣么行径来买单。原本好端端的生活,实在是让这样阴毒的黑衣之人搞得乌烟瘴气发了。”

    “谁说不是呢?这黑衣人也大哥恶了。”

    一时之间,不等小白子荷再继续回答柳绿珠之际,那站在她们前头的狐柳二人好像心有灵犀一样,突然就听得狐氏之女开口说道。“哎,你们这两个小屁孩也别再白费力气了。咱们姐妹搞不掂的事情,那能还轮到你们二个小孩来充光军师呢?”

    “再说了,能做这种偷鸡摸狗和日潜夜伏之事的可恶之人,自然是不可能用一般抵死的方法来逼他说出什么秘密的。”

    “谁说不能呢?刚才我不就是用小孩子玩家家的这种方法逼他开口说话了吗?而且你们也亲眼看到了,黑衣人不但开了口而且也被我激怒了,甚至还扬言说杀了我呢!”

    果然是小孩子争强好胜的脾气一旦被无情的激发了出来,那后果就是不达目的则不罢休了。所以,眼前之事不等狐氏之女声落话止,小白子荷就已经顶声而起,直言怼怂上了狐氏之女。然而,这一出无厘头的戏剧反转情节,突然也让一旁已然暗淡得多了的柳仙儿惊悚起来。

    但见得她一时扭头回来,冷眼怼视着此时仍然与狐氏之女有一些争执不下的小白子荷。迟疑片刻之后,突然狐媚着她那一张冷艳的脸孔开口冷笑道。“呵,小丫头,你果真是强牛呐!为了那么一点点的小事儿,居然也与自己的娘亲争执起来了。若是还有事情让你历练起来,将来那还了得啊!只怕连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话都难入你的细耳了。”

    柳仙儿这样哂笑说着的时,似乎突然发现了小白子荷表现得更加不欢愉的另一面。但见得她那一张鼓吹得圆鼓鼓的嘴巴,好像里面藏着一个瀑涨的湖水潭一样,所有的不快和愤怒的表情都聚集在了一起,就等着别人去一拥即发的瀑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