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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看着眼前这个模糊身影的一翻表态,就好像是领了使命即将呈辞出击的将军一样。从又睥睨地向他跟前盘腿而坐,捏指成剑的大师父钟灵通弯腰作揖起来。

    等那有形无质的身影完做完他的表态之后,接着下来的一瞬间,就见得大师父钟灵通猛然向外一挥手中的拂尘,霎时卷起一阵猛烈的飙风,跟着就见得那一团模糊而又似有形无质的身影,直接就随着大师父钟灵通打出的那拂尘之力向外飘飞而去。一时间,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变落得无踪无影。

    白家三小姐此时刚好回头偷偷相望,一眼见得大师父钟灵通与那一团模糊之影的做作,惊悚得立时又尖叫出声来。若得在场的众多护法人员,一时竟是无由的都看上了当中的她,那情势,就如管中窘豹一样,分外闹热。

    但是,白家三小姐这一场虚惊的声势,也只是仅仅维持了一会,众多的护法人员又了无生趣地回归了自己的本职之位。只落得白家三小姐那孤单的身影,仿如一只不合群的落单孤雁一样,在凄凄地衰鸣着。可是,她的这种举措之举并没有逃脱大师父钟灵通那微闭合的眼睛。

    只见得白家三小姐在此翻无知之举显得势单人孤之后,大师父钟灵通就已经先期于她开口说话了。“白家三小姐,现在那‘驱魂大法’已然在左白枫的身上施展开来,最终的结果如何那就得看左白枫这小子在魔界的另一翻表现了。”

    “本尊虽然能够驱使他的魂魄进进出,但是并不能刻意驱使他的魂魄在魔界唯我所令是丛。若是他心生怨气或者徒有恶疾,生变起自己的初心来,本尊也是无法相禁的。”

    “现在本尊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涂沾在左白枫两眉之间山根之中的‘贵人之血’有所作为了!若是连你涂抹在他册根之上的‘贵人之血’都不能起到镇定安魂的作用的话,那左白枫这一个进入魔界之道的魂魄之体,就真的不能被我控制,进而左右他在魔界的所有行径了。”

    此时,听得大师父钟灵通无可奈何的一说,白家三小姐惊悚得很是急切的追问道。“大师父,听你如此说来,那左白枫的魂魄之体在进入魔界之后,你老人家果真是不能再自由地控制他的一切行动了?”

    “那若是左白枫的魂魄一时受到魔界的波动或影响,那他会不会就地走火入魔,沦为魔界的阶下囚了?”

    “大师父,你果真再没有别的办法和加持之念可想了吗?你不会对白枫见死不救吧?”

    谁知当中的大师父钟被白家三小姐这样一通相逼相问,虽然心中已是显得莫名的不悦,甚至是连张眼也不正眼看

    她一下的唉声叹气道。“唉,白家三小姐,若是本尊还有办法可使的话,断然不会再这样来难为我自己和你们了。”

    “你应该知道,白枫是我最小的爱徒,我对他的关爱和照顾恐怕不会比任何人少吧!如今明明知道他要入魔道之境,却无力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说我的心里好受吗?早就恨不得现在的主角是我而不是左白枫了!”

    亲耳听得大师父这样一通相告,白家三小姐更是急得如同火烧眉毛一样,顿时显得焦头烂额起来。情急之下,居然又单膝跪下向大师父钟灵通乞求道。“大师父,我真的求求你了。你就再想想办法吧?无论你要我白子荷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看着眼前的白家三小姐突然现出这个委屈的乞求模样,大师父钟灵通一时又冷眼慢慢的细瞧了起来,大约很是睥睨地扫视了白家三小姐一眼之后,才又无奈地叹出一口长气说道。“唉,冤孽啊,冤孽,都是前世造作的冤孽啊,使得你们今生就落得这样作溅自己了,只怕生本尊都不知该如何出手帮你们了!”

    “啊!大师父,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可想了?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此时,白家三小姐又是疑然一怔,很是疑惑的惊悚道。但是,稍呆片刻之后,又听得她很是迷惑不解的追问开来。“哪这样论将下来,咱们之中还有谁能帮得了左白仙长?他会不会在魔界之中迷失自己,进而成为魔道的一员。”

    “这我就不好说了,反正这‘施魂大法’的加持之力,本尊是要一直着力跟进下去的,直守到左白枫出窍的魂魄自己诚心归来。至于在这过程之中他会不会有所变身,会不会迷失其道,那就要看你点在他两眉山根之中的‘贵人之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