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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中,白老爷的突然变脸,实在是让李伯和刘爷等人大为惊异,猝不及防。

    一时间,厅中那几人竟是然惊懵在了当中,疑然不动。如同被人下了一个定身大法一样,天地虽大,但是再也挪动不出半步来。

    可是,冷眼看着这几个人突然懵懂的反应,不明所以的站在当中,白老爷气得两眼一翻,马上就冲着李伯一人大声嘶吼道。“李伯,你是不是也傻了?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带我去见我三女儿!”

    “你知不知道老爷我现在的心情啊,都让三小姐给兜捏走了,那还有几分心思浪费在你们身上。”

    厉声说毕,但见白老爷双袖一摆,两眼一通左右扫视,拽下茶盏,就气乎乎地抢先走出了客厅之外,再不回头吆喝厅中几人一趟。

    一时被突然变了脸色的白老爷当众拂了颜面,李伯心急得很是无奈和苦逼。他急得连忙皱起眉头,向还惊愣在当中的刘爷等人摇了摇头,一脸渐愧地说到。“刘爷,不防事的。可能是我家老爷一时思女心切,突然闹了这个不是,你们可得多多体谅和担待一下。”

    “我想等过了这一阵子。见到三小姐,我家老爷的心情自然是好转过来的。到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行事冲动,背勃了各位,一定会亲自向各位道歉,求取谅解的。”

    “现在你们只管跟着我李伯默不作声就是了,一切自有分晓。”

    刘爷自是无话可说的,所谓入乡随俗就是如此吧。作为地主之宜,多说一两句也是无妨的。如此一来,刘爷也莫名地瞅了李伯一眼,再回头看看那几个跟着他一起送白家三小姐回府的粗壮汉子,此时亦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等着父母责罚的孩子一样,就等着上头发话了。

    可是面对如此的场景,刘爷一个外人又能说些什么呢?但见他向李伯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道。“老哥,咱们一见如故也算是兄弟情份了。如今白老爷既然有恙在身,气色不佳,那小弟就先行告辞了。等有人相召了,小弟再速来便是,何必在妨碍白老爷做事呢?”说着,又顺势看了已经走出厅外的白老爷一眼,回手吆喝起那几个还没回过神来的壮汉,一抬脚也走出了客厅外。

    见此之状,李伯在后面紧跟上来急速解释道,“刘爷,既然你都尊称我为老哥了,那我岂能让自己的小弟枉受此般冷遇啊。你等一下,咱们这就随了白老爷见三小姐去。若是有什么情况你也好帮老哥回答一二,何必赶早走将回去呢?”

    听着李伯出言挽留自己的语气,完没有一分出身于白府而高于他人的口味,刘爷只得黯然点头

    应承了下来。他仍是本着兄弟相亲的原则,拱手说道。“嘚,李老哥,既然你出自真心想挽留于我,那我也不能拂人颜面,就陪老哥再走一趟得了。”

    “话说这解铃还须系铃人的说法,对任何事情来说可能也是融会贯通的。为了李老哥你的好处,少不得我再多费一些周扎和口舌之劳了。”

    眼见刘爷应承了自己的请求,李伯连忙拱手作谢道。“哎,哪好,多谢刘兄弟鼎力相助,咱们这就跟了过去,看看白老爷还有什么可要交代和嘱托的。”

    说着,李伯便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自己先于其他人走出了厅外,直跟随白老爷的后尘而去。

    瞬间来得白府后院,转眼就见得白老爷已然匆匆踏入了白家三小姐的厢房之中,一脸衰情地半扑在三小姐的秀槢之上,满眼凄迷,泪水涟涟,嘴中已是不停的嚎叫着了。

    “三女儿啊,你这可是怎么了?非得受这一般无由的苦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