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那幽冥地府的国师大人居然拿着白子荷的躯体来做自己的挡箭牌,这大他妈也不是人了吧?想想也对,在这个世上狗急跳墙的事儿也是常有的,何况现在是在这样两厢敌对的状态之下呢。

    虽然上好下甚上之计急归急,恨归恨,而且这个自诩为幽冥地府的国师大人也大卑鄙了,那里还有一点讲究武德和江湖规矩的样子啊?但是该解决的问题还得努力解决,该面对的敌对危险形势还得继续面对。否则的话,那就只能功亏一馈,无功而返了。

    想到此,左白枫气得立即就撤回了打到半道的一道掌力,一时慷慨而气恨地怒吼道。“死鬼,你这算什么打法?居然要拿一个女子的躯体来做挡箭牌!难道你就都当你们周围的一切妖魔鬼怪都不存在了吗?不怕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人垢病吗?而且你这个国师大人做得如此卑鄙和出格,哪你还要不要在‘幽冥王府’这个地方混下去?”

    “要想混下去的话,你就得老实一点,咱俩好好打一架,即使你这个死鬼输了也不见得有多丢脸啊?但是你以这样卑鄙的手段来达成你的目的,只怕就不被人接受了。”

    “接不接受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我卑鄙无耻的话,那你尽可以来挑战于我呀?何况我双没有绑着你的双手,爱怎么做你自己可以做主啊?何苦来这么多口舌之劳呢?”

    那国师大人一时对着左白枫的话语狠狠地反击道,再没有给左白枫留下一点点的回旋的余地。就像是已经摆出了一副无所谓无的样子,任凭你小子怎么说,我就是独行其是,我行我素。

    没了对话之说的左白枫,此时只得从又提起两掌,努力面对起眼前这一个显得卑鄙而无癞的国师大人来。

    左白枫心想居然在这种外无援兵内无帮手的情况之下,眼前敌对之人又是如此的泼皮耍癞,吃定自己不敢再向他猛下杀手,只能委婉求全了。

    如此一来,左白枫这苦逼的心真是她奶奶的难受和疼痛,割又割舍来了,丢又丢不下来。就像那七上八下吊着涌动的水桶一样,真让他说不出是那种彷徨而又惹事伯滋味。然而,就在左白枫这样两难其处,不知所措之时,他的耳中却突然听得被那国师大人拿捏着的白子荷悠悠的说开话来了。

    “白枫,白枫,现在你就不要再管我了。我被这个老怪拿捏在手里反而成了你的负累,我真是大没用了。”

    “原以为我苦苦支撑着这一魂三魄的残存躯体在此苦等千年,就可以等着你来拯救我了。但是从眼前之势看来,我的自私想法真是大无力了。眼下不但不能成全我的这个小小梦想,而且现在连你也被拉下了这个无底的深渊。”

    “白枫,我真的蠢,蠢得无可救药了。因为一已之私反而白白害了你遭受这一些无谓之苦,那我是不是大无能而想得大天真了?白枫,你现在求求你了。你赶快逃离出这个幽冥王府去,千万不要再为我这个不完整的残缺之人再冒险了。”

    “你赶快回去吧,否则,晚了就全都走不了。你也会跟我一样只得生生世世在这个永无天日的幽冥王府受苦受累了!”

    左白枫听得即时疑然一怔,马上出言相说道。“子荷,你也别大气馁了。眼下之势就算这个死老拿你来做挡箭牌,也并非意味着我左白毫无胜算。而且我觉得你既然是为我左白枫一个人才受了这千年离魂掉魄的之苦的,我现在又怎么能忍心让你再横遭这样的涂毒呢?”

    “这可是千年之久啊,不是短短的一时三刻呐?我岂能忍心于你呢?子荷,不论他们再说什么,你都要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僦会带你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回归咱们快乐的千年光景,再好好的活过一回。”

    “没用的,白枫,你不用再来安妥我了。”

    “现在我就直说了吧?如果你和我的异姓姐姐在这一场婚礼结束之前都没有学离出去的话,等这个幽冥王府的天门一关闭上了,你们二人也会像我一样长此存留在这里了。任尔法力多高多强,也休想学出这天生地造的板洞去。”

    白子荷一时接着左白枫的话题说道,不经意间居然把这么一个简短而可怕的信息说了出来。霎时就吸提左白枫疑然而惊悚地反问道,“子荷,你说什么?这树洞之中的幽冥王府竟有如此奇怪之功?那你岂不是长此枉受了他的很多苦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把你丢下了,我一定要把这一个无底的树洞和幽冥王府切底打破,让他不再去坑害那些无辜的灵魂和阴体。”

    “你真的别傻了,这树洞之迷和幽冥王府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否则,他也不可长此久立于这魔界的‘绝情谷’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