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即时又盯了他一眼,忽然抬头环目四顾了一遍,见那些让道的人群瞬间又要诽起来,大有不可阻挡之势,稍一沉呤,马上拱手作礼向一众人群高声喧囔道。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这个白家三小姐并不是什么狐妖附身,而是和咱们一样有血有肉的女子。”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她为了咱们不再饱受妖魔鬼怪邪说之苦,已经用自己的鲜血再一次见证了自己的清白,求求你们就别在伤害她了,就让老朽送她回家吧!”

    可是,沉闷的场面上,不等那老者把话说完,当中又有一人站出来顶撞道。

    “老鬼,别说得那么好听。你休想把这妖女带走,也休想再帮空虚妖孽说话,刚刚她就是用这种自歼的方法救走了另一个小妖道了。现在你说什么也不管用,咱们不可能再让这个附身的狐妖逃出众人的包围圈去。”

    那人这一说,刚刚喧闹起来的众人一时又僵在了当中,如同一汪死静的潭水,突然迸裂出一道瀑急的洪

    流,涌动千万,滔滔不绝。

    但是救人心切的老者,被人群中涌出的挑事者这么一道瀑喝,当即就僵愣在了当中。他实在料想不到这样骚动的场合还有人勇于出来挑事,而且态度仍是那样的坚决和冷绝。

    眼前突然出现这种苦逼的形势,看起来简直就是在向那个老者发起正面的挑战?但是那老者似乎是有过一定经历和知觉的人。即使在别人这样急于向他挑事的当儿,他仍然冷漠而沉稳地怼视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是早已有所预谋的事情一样,大网已然张开,就等着他人落入套俗了。

    而身后,那几个正抬着白家三小姐走得急的汉子,突见眼前杀出了一个闹事的人来,气得把刚刚抬起的白家三小姐又往地上一摞,一时竟齐刷刷的走上前来,怒目怼视着那个闹事的出头鸟。

    而那个带头闹事瘦弱的粗布汉子,突见自己的眼前站出了几条粗壮的汉子,如同怒目掠食的饿虎一样怼视着自己。额头立时掠过一阵微凉,他微微宿头回望了一眼身后众多的人群,好像又得到了被摧化了勇气和力量的信徒一样,壮着胆子大声喝道。“你,你,你们想干嘛?我这是在为民除害,又没碍着你们,你们几人来做什么搅屎棍啊?”

    突然被眼前这样瘦弱的男子直怂了一回,那几个刚刚站出来的粗壮汉子顿时没好气的哼道。“哼,你个瘦猴精,谁是没事来搞事的搅屎棍啊?你竟敢这样当众侮辱咱们哥儿几个。我看你是嫌自己的身子骨大硬板了,还是嫌自己的脑袋长骚子了啊?不找人帮你松松骨头,你是不知道死活的了。”

    看着自己刚刚升起的一点傲人骨气,瞬间又被他人踩得支离破碎,零落一地。那个自以为了得的瘦弱男子即时回过头来,看了那几人一眼,挥手反击道。“嗯,我身子骨自然是不会痒的,只是某些人想把害人的狐妖说成是大善人罢了。而且还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愚弄手法,救妖于众人之前,毫无一个善良人仁德怜悯之心罢了。”

    说着,他竟然长叹了一口气,又冷笑一声道。“哎,这世上的人呐,自己救妖于人前,反说他人是受人嗑惑愚弄,此等稍小之人实是恶毒之极。只可惜我瘦子六是个有善心和怜悯的家伙,岂容得尔此等下溅之人在此胡作非为,坑害良人。”

    包括那个出手救人的老者在内,根本就没想到眼前这个自称为瘦子六的家伙,竟是如此直白的中伤自己。霎时之间,几人心中一怒,便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发起怒火来,冲着明晃晃的脑门直奔而出,硬生生地冲撞在那个仍在津津乐道,越说越有风趣的瘦子六身上。

    “去你奶奶

    的,瘦子六!老子让你说,让你再狡辩,看看你小子有什么好下场。”

    说着,已有一人抢先一步,直欺到了那个瘦子六的跟前,冷眼直盯盯地瞧乎着他的一言一行。

    那瘦子六也不是一个傻冒的家伙,眼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气势汹汹地奔到了自己的眼前,立时咋舌了一下,宿下半个身子回头望了众人一眼。眼见身后的一众人群仍是围攻在当中,心中立时又似平添了几分胆量和勇气一样,瞪时又叫大声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