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西门天成这样的表情,严小开知道他肯定发现了什么,于是道:“西门叔叔,这里只有你我,你对我说的话,也不会落入第三个人的耳朵,所以你如果有什么发现,旦说无妨。”

    西门天成明显是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摇头道:“没,没有!”

    严小开暗叹一口气,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少顷,西门天成才问道:“小开,那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严小开倒是干脆,直接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就是鸩酒。在古代,这种毒的应用很是常见的,但在现代,却已经很少人用,因为我相信,知道这种毒的人应该不多了!”

    西门天成疑惑的问:“鸩酒?”

    严小开点头,“不错,鸩是一种猛禽,比鹰大,但凶性却更猛,爪子锋利如刀,翅膀如铁般坚硬有力,尤其是那张尖张的利嘴,可穿石破墙,不但能把公鸡叼走,就连雄鹰都见了它都退避三舍,鸣叫声十分的凄厉,多在午夜鸣叫,如鬼哭狼嚎。它的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带毒,毒性最强的就数它的羽毛,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泡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中毒者无知无觉,在配以压制性的药材相辅,中毒者可在数月之后才突然出现中毒症状,入无意识的昏迷状态,然后在昏迷中逐渐死亡,这种毒,几乎无药可解。或者说有药,但世人一般都不知道。因为对现代人而言,鸩,已经只是一种传说了。要找到这种几乎绝迹的鸟已经十分不易,更何况是配置出解毒的药呢?”

    西门天成道:“那你又怎么会有解药?”

    严小开有些为难的道:“不好意思,西门叔叔,这一点请恕我无可奉告,我唯一能说的是,这种毒在别人眼中如洪荒猛兽,但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罢了,尽管它的威力确实可以杀人于无形。”

    西门天成点点头,“没关系,是我太过冒昧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一条命,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点礼物。”

    严小开以为西门天成所说的礼物是厅堂侧边摆的那一堆茶烟酒什么的东西,所以就没有推辞,因为那些东西或许也值个十来二十万,但如果用十来二十万换一条命的话,那是有多划算就有多划算的。

    只是,严小开没想到的是,西门天成嘴里所说的礼物,并不是这堆在旁边的东西,而是另有其物。

    西门天成突地拍了拍手,外面的男助理与女秘书听到掌声,立即走了进来。

    在西门天成的眼神示意下,男助理将一直提在手中的沉重黑皮箱子放到了桌上,女秘书也从公文包里掏出三个文件袋递到了桌旁。

    把这些东西放到桌上后,两人又退了下去,甚至还替他们掩上了门。

    西门天双手伸到皮箱上,“嗒”的一声把方正的皮箱打开,然后将箱口转到了严小开那边。

    严小开抬眼一看,神色不由一滞。

    入目所及,一片的粉红,皮箱里竟然全是一叠叠排列整齐的粉红大钞。

    咋见这么多钱,严小开真的有点被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