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苏懿。”白忘情笑了,他抓住她的手腕,猝然将她拉到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听我讲了这么久的课,不给我一点报酬吗?”

    苏懿想反抗,但是她性格很柔软,此时鼓起勇气才能说出拒绝的话:“白老师,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是师生。”

    白忘情也不急:“过会儿你就不会觉得是了。”

    他给她喝的是春药。

    苏懿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没过一会儿,她就浑身发烫,皮肤都变得粉粉的,只觉得骨头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酸又痒,身体内里无比空虚,叫嚣着想要什么来填满她,可是她还残存一丝理智,不愿开口求他,只能扭着身体,用逼去摩擦白忘情的腿,试图得到缓解。

    “骚货。”他感受到了,那肥美如同馒头一样的嫩逼正隔着裤子摩擦他,她眼神迷离,不断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想要伸出舌头来。

    男人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解开碍事的胸罩扣,一手扣住她的奶头,一手将她后背往前压,迫使她挺起胸供他玩弄,那奶尖在他指缝里被他捻来捻去,明明是粉嫩的颜色,却淫荡的坚挺着。

    “你觉得老师这样做对吗?”男人轻易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吮吸着她的小粉舌,“老师把你叫到办公室来指导你,你却淫荡地坐到老师腿上磨你的骚逼,老师只好玩你的奶子,然后狠狠地肏你的浪穴,替你的骚逼解解痒。”

    “老师做得对吗?”他看着她,她眼里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如同小猫一样轻哼着,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却没回答他。

    于是白忘情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喂了更多的媚药给她。

    “这么多的媚药,没有老师帮你,会变成白痴。”男人白皙的脸上也漫上潮红,他撕开她的白衬衫,去吃她那淫荡的奶子,“但是都已经喂了,也没办法了,如果真的变成痴女,就做老师的禁脔好了。”

    一边奶头被他吮吸,一边奶头被他揉捻,男人还按着她的后背逼她挺胸,女人的淫穴漫出的水浸湿了她的内裤,她觉得理智渐渐远离了她,眼前只剩一片白光——

    “嗯……哈啊,啊……”她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男人笑了笑,抱着她站起身,将她放在办公室的长椅上,将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捆住。

    看着她闭紧眼睛,摩擦着双腿,那淫荡的水甚至开始浸湿短裤,她脸红得就像成熟的桃子,张开小嘴也都是银丝,声音都变得甜腻。

    白忘情脱下她的裤子,找到那发大水的所在,将一枚药丸塞了进去,苏懿想反抗,手脚却都失了力气,只有身上的感觉格外敏感,特别是那药丸塞入之后,几乎连呼吸的摩擦都能带来快感。

    吸气——皮肤被衣服摩擦,到处都很痒,一种深入骨髓的痒。

    呼气——白忘情摩挲着她的臀肉,她战栗着,感觉这种细致的抚摸仿佛一种折磨,她难耐地扭动,可是越是扭就越是敏感,空气都能撩拨到她。

    “啊……啊……老师,老师……”女人娇叫出声,实在太折磨了,被他灌了、塞了媚药,还被放置在这里忍受,她能感到身体的敏感度在直线上升,骚穴在吞吐着,无比地渴望能被填满,能被狠狠地肏干!

    “老师做的对吗?”男人好整以暇地用手指轻柔地抚摸过她的脖颈,她的肩膀,她的胸部、腰、臀、大腿、小腿,而后又沿着腿慢慢回到她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