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行……不行了……别顶……嗯……别顶了……好胀……太粗了啊……”

    烛火幽幽,雪白泛红的身子骑在高大少年身上,宛若骑马一般驰骋颠簸,一对浑圆坚挺的nZI随着身T的起伏而剧烈甩动,樱红的N尖儿不断划出诱人的弧线,孔沛晶长发散乱,脸上红扑扑的,神情迷离,檀口微张,那春情涌动、q1NgyU升腾的模样,当真是旖旎动人之极。

    李凤吉伸手抓住一只粉nEnG的nZI,另一只手抓住孔沛晶的腰,帮着他稳住身子,又过了片刻,忽然翻身一抄,将两人的位置对调了,压住孔沛晶,扛起修长的大腿就来了个老汉推车,g起x来,却是因为怕孔沛晶骑乘JiA0g0u太长时间,容易动了胎气,还是自己来b较稳妥。

    按着娇美的R0UT又c弄了一刻钟,李凤吉这才松了JiNg关,在那被c得烂熟的x腔里从容SJiNg,孔沛晶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不言不语,李凤吉对外面值夜的人唤了一声,叫水来洗了,又让孔沛晶服用了一枚保胎丸,夫妻两个就歇下了,李凤吉搂着疲惫不堪的孔沛晶,两人躺在热烘烘的被窝里,听着外头呼啸的风声,仿佛催眠曲似的,渐渐就沉入了梦乡。

    次日一大早,外面天还黑着,李凤吉醒来一看,外面依旧是大雪纷飞,这样的天气自然不好去校场了,李凤吉就起身穿了衣裳,去室内的练功房。

    等李凤吉回来的时候,孔沛晶还在被窝里没挪地方,但已是醒了,他是有身孕的人,开始有了懒怠的苗头,李凤吉也不以为意,让人服侍着自己梳洗了,换了衣物,就叫摆饭,孔沛晶披了衣裳,在炕上坐着一块儿吃。

    虽是王府,却也不是一味地穷奢极yu的,一大早吃的也是普普通通的几样东西,看上去与寻常富户差不多,只不过到底是亲王府邸,普通菜sE做出来也是考究得很,味道b起外面自是不同,孔沛晶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胡闹了两场的缘故,这会儿真觉得饿了,吃了一碗粥,各样菜都尝了些,又喝了一碗汤,李凤吉见他胃口不错,便笑道:“就应该这样,多吃才会身子好,身子好了,肚里的孩子才会好,不然怎么会有父强子壮的话呢。”

    孔沛晶接过侍儿手里的热毛巾擦了擦嘴,他现在虽然慵懒,长发散垂,衣衫披着,不曾妆饰,那那种惊人的丽sE,依旧是不可方物,他轻轻打了个哈欠,道:“只要别害口严重,能吃得下饭,我就不担心什么……对了,阮氏那边,大夫每三天一诊,说是怀相不错,大人身子还好,胎儿也安稳,没什么问题。自从王爷禁了阮氏的足,他就老老实实一直待在自己院子里,每日按时吃饭睡觉,遵医嘱多散散步,闲着就做些婴儿用的东西,没闹什么事,很安分,我瞧着这个样子,王爷若是有空,就去看看他吧,毕竟要看在孩子面上。”

    李凤吉头也没抬,将碗里的汤喝了,他这会儿穿着蟒衣,JiNg神饱满,英姿颖发,实是仪表非常,此时就不咸不淡地说道:“到底阮氏还算是聪明,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人!若是他整日里忧思啼哭,食不下咽,睡不安稳的,作践自己的身子,带累了腹中本王的孩儿,那才是叫本王真的厌弃了他,如今他既然乖觉,想来也是知错反省了,本王有时间就去看看。”

    夫妻两个吃了饭,李凤吉就穿了大氅要走,去御书房议事,孔沛晶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随口道:“对了,如今府里有位份的人,多数要么有了身孕,要么刚生了孩子不久,没几个可伺候你的,依我看,不如挑两三个好的,也方便伺候王爷,如何?王爷若是要那种会给位份的,我就选官宦之家出身的,若只是房里伺候的,我便命人去外面采买就是了。”

    李凤吉轻笑一声,看了看孔沛晶,道:“阿晶倒是个合格的王君,果然贤惠!不过这位份么,不能轻易给,也免得后宅不宁,再说颖国公府的侍子也快进门了,委实不必如此,何况府里还有那几个旧齐越的侍人,也能服侍本王,这事就先搁着,以后再说吧。”

    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一跨出门,一GU寒风裹着雪沫子就扑了上来,天冷得很,风也大,天上胡乱撒着雪花,被吹起来的雪直往人脸上扑,李凤吉也不在意,带着太监径直往外走,一路沿途遇到的一些侍儿和丫鬟,连忙个个作礼,容貌都是出sE,娇声呢语,颇为动人,李凤吉却也只是一瞥罢了,想起刚才孔沛晶询问是否要选人伺候的事,眼神不由得淡然,心知孔沛晶如今与自己已经渐有夫妻情分,但也只是‘夫妻情分’而已,与情Ai几近无关!

    进了g0ng,去了御书房,一上午众人议事,午间泰安帝留了饭,过后几个身上挂着差事的宗室王爷与朝臣们三三两两出了g0ng,只留李凤吉兄弟四个成年皇子陪泰安帝说话。

    天家父子共叙天l,表面上总归是一派和乐融融的,哪怕是李凤吉和李青仪私下里早已经撕破了脸,在此时也是彼此和气的模样,说着闲话,李凤吉拿起青瓷小盏啜了一口热茶,不经意间却看见李建元也端起了茶,就见那修长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洁白如玉,大拇指上一枚祖母绿的扳指宛若一汪碧水,再看李建元面如冠玉,眉如刀裁,眸sE深黑沉凝,端然从容,那种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与旁人迥异,李凤吉怔了一瞬,转而又轻哂,暗想倒也不能怪孔沛晶当初恋慕自己这个大哥,若是换了自己是个哥儿或者nV人,说不定也要为之倾倒。

    颖国公府。

    天刚蒙蒙亮,程霓葭就被外面刺拉刺拉的扫雪声给弄醒了,屋里很暖和,墙是火墙,地下铺着地龙,被窝里更是热烘烘的,让他有点不想起来,但想起给自己做的喜服还没有完工,他就陡然间有了动力,起来掀开被子,唤人进来伺候梳洗。

    外面白茫茫一片,雪依旧下得很大,却几乎没有风了,静得简直都快能听到雪片落地的声音,程霓葭穿戴打扮整齐,去给祖母寿宁大长公主请了安,陪祖母吃了早饭,又说了会儿话,就回到自己的住处,取出喜服开始绣了起来,做喜服的料子是上好的面料,只不过身为庶君,穿不得只有正室才能用的正红和大红sE,这让程霓葭心中有些低落,但很快又欢喜起来,毕竟不管怎样,他到底还是会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与之相b,其他的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何况这世间的事,原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十全十美。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午饭程霓葭去陪祖母和嫡母吃了,然后就跟着嫡母去了嫡母的屋子,是说给他添嫁妆的事,他的生母早早过世,从小就是被抱在嫡母身边养大,嫡母待他跟亲生的也不差什么了,娘儿俩就一边说着嫁妆,一边由嫡母给他叮嘱一些嫁人之后要注意的事,末了,等他临走的时候,嫡母塞了一个匣子给他,叫他回去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程霓葭有些奇怪,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回去之后,专心做了一阵子针线,后来乏了,便吃了两块点心,喝了热茶,准备歇歇,正好就看见了之前被放在炕角的匣子,这才一拍额头,想起此事,就把匣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