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眷瞧着胡培这样子倒也没多说什么了,只让两旁的衙役将其押紧,自己上前搜了他的身。

    “岑西眷,你给我滚!别碰我!”

    胡培瞧着岑西眷一步步走近便开始嚷嚷,眼下岑西眷的手已经摸到他腰间了,他还没个消停,奈何挣扎不开,只能被迫承受?

    半枝站在一边瞧着这场景,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别扭,胡培脸上尽是绝望之色……像极了被登徒子玷污的黄花大闺女……

    半枝有些心虚的移开眼,不去看岑西眷强迫?胡培。好在这样的尴尬场景没有持续多久,岑西眷搜了一圈,确实没发现那块玉佩。

    “哈哈哈哈!我早说了,那玉佩我已经扔了!你岑西眷的东西,我即使得到了也不会在乎的!你在意的东西,在我眼里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只配被我唾弃、羞辱!被我踩在脚下!那块玉佩是如此的,女人也是如此!”

    胡培显然没有意识到岑西眷连喜爱郁锦都是装出来的,现在还企图拿郁锦来羞辱岑西眷。只是岑西眷听完胡培的话面色却是不大好,直接上前捏住胡培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将其卸了。

    岑西眷动怒倒不是因为郁锦,而是因为半枝。他最在乎的女人莫过于半枝,胡培这般羞辱她,他如何能忍。

    半枝在一旁听着,又瞧见了岑西眷的动作,一时有些怔愣。她知道胡培说的是郁锦,岑西眷因为郁锦动了手,其实还是在乎她的吧……

    只是半枝来不及多想,便见岑西眷身后金光一闪,待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倒在了岑西眷的怀里,心口插着一只金簪,大片血迹在胸口晕开,刺目的红晃得她有些害怕。

    “枝枝!”

    岑西眷转身一脚踹开了神色癫狂的郁锦,接住了软倒的半枝。

    “枝枝……我带你去找大夫!枝枝不怕,枝枝不怕……”

    岑西眷脸色发白,比受了伤的半枝还要苍白。搂着半枝的手也抖得很,原是要抱着她去找大夫的,可是还未起身便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竟是腿软了。

    “找大夫,快找大夫!”

    岑西眷急的眼睛发红,抬头朝着一旁的衙役嘶吼,脖颈上青筋暴起,面上神色可怖。

    “阿眷……,别着急。”

    岑西眷仰着头,窝在他怀里的半枝只能瞧见他泛着青色的下巴,她的阿眷瘦了很多。

    “枝枝,别说话……大夫马上来了,会没事的……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