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九装模作样的挑拣了一会,露出不耐烦的样子道:“我爷爷主持着一座道门的‘子孙庙’,我是长子长孙,算是下辈的继承人。

        买铜钱呢是我爷爷给我的试炼,他老人家觉得我年纪也不小了,想要培养培养我待人处事的能力。

        不瞒你说,买这些铜钱是为了制成金钱剑,开光后当护佑家宅的‘镇物’卖,其实什么年代的制钱都一样,只要是真正的老东西就行。

        所以我也不挑了,这一盒子都买了,老板你给个价吧。”

        瘦老板听到这话,忍不住喜上眉梢,有家庙主持的职业宗教人士,以经济能力来说,大都是肥的流油的主。

        沉吟了一会,他狮子大口道:“小同学,不,小道长很豪气呀。

        你越这样,我越不能坑人,这一盒子制钱归了包堆,你八万块钱拿走。

        这价钱我是能赚点,可也就是个去乡下收东西的跑腿费。”

        “嘁。”张初九冷笑了一声道:“老板你说不坑人,原来是打算把人往死里宰啊。

        我都看了,盒子里的铜钱大部分都是最普通的‘一文钱’,单卖的话也就是十几、几十块钱1枚。

        我包圆了,得更便宜才合理。

        这样吧,咱们一回生二回熟,整条善国巷就你店里有点制钱真货,你给个实在价,要是合适的话,以后我就固定在你店里买了。

        要不合适,我就麻烦点,去外地看看,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瘦老板闻言抽风似的‘嘶’了一声,试试量量的道:“那5万块。”

        “5千。”张初九直接还出了1/10的价格。

        “小道长你年纪不大,还价可真狠,5千连本钱都不够,这样吧,4万5”瘦老板望着张初九哭丧着脸道。

        两人你来我往交锋了几个回合,最终张初九以2万千块的价钱,拿下了整盒的铜钱。

        临出门时那瘦老板还热情的拉拢回头客道:“咱们荆南虽然是小县城,可是建制的时间早,史书记载从周朝就有人烟,旧东西可不少。

        你再想要制钱,直接过来就是了,我注意给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