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权衡利弊,就算是任家发现了他所有布置的暗线,只要得到这宝贝,一切都是值得的。

    起初韦牧野也没把这个传家宝当真。

    毕竟这种神乎其神的传说,各个家族都有流传,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大有越传越邪乎之势。

    在长期的监视当中,这个词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多,引起了韦牧野的警觉,随即也就格外关注一些。

    任仲信和任泰这父子的能耐,韦牧野是知道的,就算他们抢先一步,夺了镇宅之宝。

    以他韦牧野的实力,只要略施小计,这宝贝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但韦牧野格外害怕这镇宅之宝落入任傲风的手里,所以第一时间就将它从任仲信的保险柜里给偷了来。

    韦牧野拿起金项链在手里细细把玩,自言自语道:“左看右看就是普通的项链而已。”

    “呵呵,你悟性不够,自然无法参透如何使用。”一个低沉的声音冷冷地从大门口传了过来。

    韦牧野刚想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武器,一个身影犹如一道闪电窜了过来。

    随后韦牧野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韦家主别紧张啊!”眼前之人一头花白的头发,却身着笔挺的西装,邪魅地盯着一头冷汗的韦牧野。

    脖子处传来羊皮手套的细腻触感,夹杂着被人扼制住的咽喉的疼痛感。

    韦牧野举起双手,表示不会轻举妄动,求饶似的说道:“原来是达奚大人。”

    达奚石松开了韦牧野的喉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套和西装。

    然后他环顾了一下韦牧野的房间,冷冷说道:“韦家主看什么如此出神?”

    韦牧野稳定了一下情绪站了起来,毕恭毕敬说道:“达奚大人见笑了,这帮下人真是的,贵客来访也不通秉一声。”

    要知道自从韦家遭受重创之后,韦牧野前所未有的惜命。

    不但增派了几百号人手布防,家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监视器。